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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不高兴撅着嘴,大步大步的上楼,他抿抿嘴角,情不自禁的跟上去。
“雅雅,”他急于解释刚才的玩笑话,“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停住脚步,转身眼睛一亮,“你刚才叫我什么?”
他瞬间恢复本性,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大家不都这么叫你吗?你激动什么?”
虽然明白这并不代表什么,她却欢天喜地跟着他亦步亦趋,“你再叫我一次嘛,再叫一次吧,我好喜欢你这样叫我的名字,你的声音好好听喔”
“好了好了,”他被她缠得无法,挣脱她告诫道,“真的要开会了,别闹了,雅雅。”
她乐开了花,两人一起到了书房,打量着书房的样子,跟记忆中大不一样了,书桌换成长方形会议桌,竖着摆放,显微镜不见了,而是换成了一个布满灰尘的白色骨瓷花瓶。
这家伙,又不插花,干嘛放个花瓶当摆设。
“你东张西望什么,开会了。”他自顾自坐在东道主的座位上,敲敲桌子,“把资料发给大家。”
“喔,”她一面发,一面看手中的资料,自言自语的说,“清目颗粒干预眼底出血-视网膜屏障损伤修复,这是什么,看起来好深奥的样子。”
“里面有各位的分工,”他翻开资料,“你们可以看一看,作为课题组的组长,我希望你们都做好手里的工作,在繁忙的临床工作结束后自觉加班。”
这家伙,一会说加班是没有效率的表现,一会儿又让我们加班。
她吐吐舌头轻轻翻开,课题承担人,温庭远;特别顾问,张铭;临床观察,雷如林;临床观察,杨婷敏;英文翻译,资料统计,赵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