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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澈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看到叶乐胸前美好的起伏，他的眸色更加幽深，目光落到叶乐的双眉之间，淡淡一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当初想着报仇，就请义父帮我找了个特训的地方，封闭训练了十五年。”
“十五年？”
“那个时候我妈被义父送到美国精神疗养院，她谁也不认得，只是每天自闭的伤害自己，我那时太小，没有能力调查真相，只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实，恨那个人恨了十几年——”商澈的语气很淡，似乎是一件和自己完全无关的事一样，只是叶乐的心再度疼痛起来。
“那你现在还恨爸爸吗？”她垂下头，似乎觉得自己的苦，算不得什么了，当初若不是他报复在自己身上，不知他的恨意该如何消解，他毕竟没真的伤害妈妈，不是吗？
“那你恨我吗？”商澈的大手搂住她圆润的肩头，避而不谈她刚刚的问话。
“我？”叶乐鼻子微微一酸，“我也有错，我真的以为我们是亲兄妹，才会去医院……”
她的泪一下子汹涌的流出来，压抑已久的隐痛终于被剖开：“可是我真的求医生不要手术了，呜呜……”
商澈将叶乐紧紧搂在怀里，闭上眼仿佛都是鲜血，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平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罪过……”
若不是他为了折磨叶乐，怎么会骗她？
若不是雅雅，叶乐的孩子怎么会流掉？偏偏雅雅是他的……。
“我真的没有吃药，真的……”叶乐的泪顺着商澈的肩头滑下，她那段时间就像行尸走肉一样，只要一想到流掉的孩子，心就像被挖掉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