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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十七没睁眼，颇为埋怨的说道：“你进来干嘛，像我展示你的不举，准备告诉我下半生幸福都泡汤了？”
沈欧歌笑而不答，与她脸贴脸，低低的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他不该把这一切交给她来承担，她本该是只接受宠爱的那个，而不是这样强颜欢笑。
听着她颇为严肃的道歉，苏十七转过身开狠狠的咬了他一口，然后挣掉他的双手，光着身子从浴缸里面站起来往卧室钻。
沈欧歌拿着浴巾追上去，在门口把她堵住，一手抱着她，一手帮她擦干净身上的水。
“别生气，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苏十七用头顶了他一下，自己裹着浴巾进了卧室，然后啪地关上门。
“靠，你以为我做事情都是为了换你一句‘对不起’‘你真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门外的沈欧歌无声站立。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这样的笑容。
你知道吗，你的笑容不应该是这样，掺杂了太多的悲伤，它在指责我的失职。
我想要看到那个嚣张阳光的你，而不是这样。”
苏十七开门，一头栽到他怀里。
哼哼唧唧了半天，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沈欧歌抱着她，一点一点挪进卧室，两人一起跌进被窝，相拥而眠。
我们都知道接下来的生活会很累很辛苦，但两人都不会有半点的后悔。
说对不起并不是觉得真的对不起，而是……喜欢你最自然的笑颜。
因为那是我最想守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