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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启咬咬牙，低下头，几乎是要啃咬她的耳朵：“我只是想知道，我可以做你新的下家吗？”
徐渺淼愣住，原本准备好的一大堆讽刺卡在喉咙里。拧着眉头，望着顾启。他的眼里流动着的渴望和不甘完全暴露。
“顾老师，您该不会是喜欢我吧？”话一出口，徐渺淼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无论是不是，她都不该多此一问！这不是没事给自己挖坑嘛！
下一刻，徐渺淼感到抱住自己的双臂一怔，随后收得更紧。
“如果我说，是呢？”
不合时宜的温柔钻进徐渺淼的耳朵。
“你……”徐渺淼张了张口，心里忽然乱了。
顾启心里竟然出现久违的欢喜，他游遍花丛数十载，居然还会对几乎小自己十岁的女人动心，甚至这样小心翼翼的试探，简直不是顾家人该做的！
可是怀中的小人似乎在犹豫，是要拒绝自己吗？除了年纪，他任何地方都不比江家那小子差。不，还有另一个地方……
顾启不自觉的松了手臂，然后他听见她说：
“顾老师，您熟悉男欢女爱的时候，我还在上小学呢。别调戏小朋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