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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大世界”酒吧。
想着刚才那些恶心的场面,我终于还是忍不住,蹲在马路旁边,低着头,“哇”的一声就呕吐了起来。
我吐得搜肠刮肚,翻江倒海般,整个腹部,仿佛簸箕簸着,又像筛子旋着,直把白日里吃进肚子里的东西,全都给吐了出来。好不辛苦。
有人走到我身边停了下来,给我递了纸巾。
“谢谢。”
我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站了起来。那个给我纸巾的人还站在旁边,看着我,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不到三十岁的年龄,穿着领口敞得很低的昂贵白衬衫,露出了明晃晃的皮肤,还有密密匝匝的性感胸毛。
他很高的个,人却很瘦,身子单薄,看上去有点竹竿形象,脸色有点苍白,但他很帅,眉毛浓浓,鼻子极挺,嘴唇薄薄,一张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神情中透着狂傲,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嚣张,不可一世的气息。
我愣了一下,又再对他说:
“谢谢你的纸巾。”
年轻男子大概是笑神经不发达,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他一动也不动,盯了我看了好一会儿后,便问:“失恋了?”
我叹了一口气,黯然:
“是失恋就好了。可惜,不是。”
我宁可失恋。甚至,宁可江子喻移情别恋,宁可江子喻抛弃我,也不愿意江子喻在医院里,像了僵尸那样直挺挺的躺着,无知无觉。
这个时候,有一个卖花的女孩子,怯生生地走近来。
她怯生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