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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洛惊讶地问道：“什么？他们的意思，要量化？怎么可以这样？为了指标去做任务，真是胡闹！”
程叶丹撇撇嘴道：“现在的社会讲究的是快速发展，我还听说9876要成立公司，把黑宙打造成光明正大的公司，谁也不会想到，一家大型企业竟然会是杀手集团。”
董洛冷哼道：“果然是年轻人，想问题确实跟以前的那些人不一样。不过这个人看起来更有野心，也够狠的。”
程叶丹笑眯眯地说道：“那是当然啦，听说他只有二十岁。”
董洛问道：“这就是翻新派和保守派之间的矛盾吧？”
程叶丹不得不佩服董洛的聪明，一点即中。
“没错！9876一开始只是提议，但是保守派死都不同意，然后9876说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就自己干。”程叶丹道。
董洛想起步辉口中的秘密，也不知道他掌握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是关于哪方面的。
“现在最想找到步辉的，是哪一方势力？”董洛问道。
程叶丹答道：“是保守派。其实翻新派也不是很在乎步辉，甚至也不太在乎曾经的叛徒。走不走，对翻新派来说，并没有多大损失。特别是9876有那份自信，他认为能够把一切做得滴水不露，既能让人看到他们，又没有证据可查。就算叛徒们泄露了什么信息，也没办法。不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后来听说9876看到保守派那么紧张，就跟着派人找步辉和你了。”
董洛苦笑道：“找我？我有什么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