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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是全新的,陌生的,没有一点味道,没有一点她熟悉的味道。
这里的人、物、事,全部的一切,全部都是陌生的,没有一点熟悉的味道。
留给她的只有一片荒凉。
她从来没觉得,夜晚竟然是那么的冷。
当年,他的亲人是不是也是这样,措手不及,什么也带不走,然后离开自己最熟悉的家乡,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穿着,没有一点熟悉味道的衣服。
或许,连干净的衣服都没得穿。
沉迷不知为何,难以抑制的咳嗽起来,从咽喉到胸腔,再到全身,整个人都觉得不舒服。
她难受,不止是身体,还有心脏。
最疼的还是心脏。
正是这时,黑漆漆的窗户外响起可疑的声音,沉迷倒退,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到这里之前,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到了这里之后……这也没到多久人家还没来得及发,所以现在,她能做的只有看到什么拿什么砸了。
窗户滑动,外面的人进来了。
是已经换上一身白色居家服的沈君卿,他提了一个医药箱坐在窗台上,沉迷之前做过的位置,一脸习惯性的浅笑。
“阿迷,你能不能别这么野蛮,这都是什么年代了,你那套摸到什么砸什么的理念已经过时了。”
“现在是信息战、装备战,而不是……”他扬了扬下巴,“而不是你手上的台灯。”
沉迷抿了抿唇,最终收回了自己的手,站得笔直。
沈君卿笑了笑,从窗台上下来走到她身边停下。
“我可没有看人站军姿的嗜好,坐下。”
沉迷很听他的话,靠着床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