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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不知道多久,待到室内的灯光炫得沉迷双眼发晕,她才醒过神来,摊开攥紧的拳头掌心已经留下几道血痕。
她回头,司徒轻等人还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队长,你没事吧?”
“我还好,回去休息吧。”
说着,沉迷嘴角勾起一个敷衍的弧度,转身离开了。
虽然是一个敷衍,但对于看惯了不爱笑的沉迷的三人来说,这已经算是最好的回答。
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最终又决定一起挤进司徒轻的房间。
无论是现在的四人行还是从前的八人行,最了解沉迷的人都是司徒轻,而其他人想要了解或关心沉迷,都得通过司徒轻,因为沉迷身上的刺实在太冷太刺人。
对于一头雾水的司徒轻等人来说,这个夜晚注定无眠。
她们的脑海有太多的问题,比如沉迷为什么会突然站起来争辩,再比如沈君卿那句话里,沉迷会输,她输掉的是什么?
这些问题搅得三个人整夜无眠,沉迷却睡得很好,她吞了一颗安眠。
在整个小农家旅店陷入黑暗的时候,一个黑色身影从窗户蹿出,穿过树林走上公路,最后上了一辆似乎早就等在那里的吉普车。
“你的心情好像有点糟糕。”
“有吗,我还好。”
“算了,我不想说你,自作孽不可活。”
这样的话让副驾驶座上的愣了愣,随即笑开。
“你知道对一个人来说,最大的折磨是什么吗。”
“是毁掉他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