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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的气质跟沉迷完全不一样,温柔优雅,又有隐藏不住的高贵。
这样的人,气质跟钢琴很像。
如果不弹,那真是可惜了。
两个人单是站着,不说话气氛有点尴尬,沉舟说有事要忙需要离开了,司徒轻极有礼貌的笑道:“没关系,我在这里等阿迷就好。”
虽然说让客人就在门口等着很不像话,但是如果让她进去了可能里面的情况会更糟糕。
沉舟说他才是抱歉的那个,下次有时间请她吃饭,但是这个下次又是什么时候呢,很难说。
司徒轻虽然没见过沉舟,但她却看过很多新闻。
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个穿着白色衬衣的男人就是最近刚上任的外交官,被国家聘为最有作为十佳青年的年轻外交官。
沉迷说很快出来,的确很快就出来了。
一身常年不变的黑色衣裤,一张常年无表情的面瘫脸。
“走吧。”
“嗯。”
两人走到门口,保安问:“小姐要出门,需不需要叫司机来?”
“不必了,我又开车过来。”
抢先回答的人是司徒轻,沉迷便打发了保安说不必了。
两人走出门,到了路边,盯着那辆白色脚踏车,沉迷望天,“你确定你刚才那个‘开’字,用词很准确?”
司徒轻抱歉的笑了笑,“我忘记了,这车没有后座。”
沉迷没说话,迈开腿往大路走去,司徒轻推着无座脚踏车跟上。
她们的生活很少有散步的时间,永远都在奔跑,每一天都很忙碌,回头看看,除了训练和战斗两个字,又抓不出其它关键字了。
“福利院的阿姨们又给我安排相亲了,要不是我跑得快,这次放假的时间也都全部交代给相亲这俩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