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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交不出来人,就算能交出来,他也不会交。
后来你母亲动了胎气,要提前生产,绑匪原本想要落在她脖子上的刀也丢了。
你母亲到了医院,难产,大出血,死亡。
其实是能救回来的,但是那个绑匪没钱交手术费,等你父亲带着钱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沈君卿说这些话的时候用着他一贯的吊儿郎当的语气,冷漠地讲述着曾经被掩藏的秘密。
沉迷只觉得突然置身冰窟,一桶水从头顶浇下来,冷得她瑟瑟发抖,她想抱着自己取取暖,却发现自己连手指都动不了。
沈君卿站了起来,把外套套在她身上,自然地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随后离去。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沉迷说话,声音却陌生的自己也听不出来。
沈君卿转身,笑着看她,“我只是想要告诉你,这世界太脏了,没有所谓的纯洁无暇。”
说罢,他转身离去。
之后司徒轻在指挥室发现了冰雕沉迷,她带着她上了回国的飞机。
“阿迷,怎么了?”
沉迷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一直无法动弹的手指也在此时曲握成拳。
跟沉迷的魂不守舍一样,沈君卿的表情也不太好。
他没有跟沉迷搭乘同一班飞机,而是坐了SPM的飞机直接回基地。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但是一个纯白的人跟一个纯黑的人是永远没办法在一起的。
两个人可以性格不同、品位不同、爱好不同,但是有些东西必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