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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却看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沉舟端坐在书桌旁,鼻梁上挂了一副金丝眼镜,双手在电脑键盘上飞舞,电脑旁是一叠厚厚的书本。
而一身黑色女式西装的司徒轻就站在床边,双手环胸目光阴冷地看着窗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剩下冷漠与傲慢,两个气质截然不同的人处于同一屋檐下,各自拥有一片空间,互不干扰。
沉迷走了进来,目光与司徒轻撞上,后者没有移开,沉迷却皱了下眉。
这个简单的动作表示了她很不爽,她很不爽现在的司徒轻,这样的她或许才是真正的她,所以她非常的不爽。
突然某一天,你发现自己身边的人实际上是带了一个面具在跟你说话、谈笑、玩闹,面具揭下来,是一个你完全不认识的人。
沉迷经常做卧底,但她大多数时间会以自己的真实性格待人,如果是让她长期戴着面具跟人来往,她肯定是忍不下来的。
然而,司徒轻却做到了,不仅做到了坚持,还做到了不被任何人发觉。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嘲笑她的愚蠢,沉迷收回迈出去的腿,转身离开书房,出门时重重地带上了木门。
巨大的一声,让整栋楼都震动了。
沉舟抬头看向司徒轻,“你不去解释一下?”
司徒轻看了看他,轻哼了一声,收回了视线,“没必要解释,事实它不会因为解释了就不存在了。”
沉舟极浅的笑了笑,合上了电脑,站起来望门边走。
“那好,看在你救了我这么多次的份上,我去帮你说说情。”
司徒轻没说话,继续看着窗外。
沉舟在楼上的设计室找到了正在打靶的沉迷,他进来的时候,沉迷就放下了枪,她知道沉舟是不喜欢这类声音的,她转身走向了一旁的拳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