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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香见气踹嘘嘘的画浅,为她顺了顺气,又倒了杯茶水。
画浅喝完茶喜滋滋的把捂在胸口的钱收好,带着调香回了庄子。
带着调香慢悠悠的爬上了半山腰,教她如何采摘花处理这些东西,随后带她下山了。
反正自己也不怎么住房子,收拾了一下让调香去自己房里,吃过晚饭带着君寒辰去后山练剑,瞧着他练剑,画浅悄无声息的放倒了一棵大数。
画浅控制着灵力不让那树倒塌的声音太过于明显,而后用灵力切割,拿出刻刀打磨雕刻。
君寒辰练完一套剑法瞧这画浅正忙,于是过去帮忙。
画浅都没抬头看他:“不用帮忙,你快去练武。”
“你如何知道我不会?”君寒辰看着画浅那样,总觉得她有点瞧不起自己。
画浅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底下头无语道:“你生来位高权重,哪里做过这等粗活。”
君寒辰嗤笑一声,却不做回答提起木剑又去习武了。
外人只看的到他上辈子表面的风光,何曾看见他卑微无奈狼狈的时候。
他从小生活在帝王之家,从小周围的人都告诉他要成为一个帝王,就连他也觉得成为帝王是自己的使命。
从小比别人吃苦,天不亮起床练剑,狗都睡了他还在读帝王心术,稍犯一点错误母妃便会用那刺鞭抽他,当时他就觉得不公!
那秦墨为何能比他过得好,他临危授命带兵出征,等回到皇城时可笑的是他的母妃颁布皇旨,先帝遗旨让秦墨登记为帝,而他则是个小小的摄政王!
他从小到大的努力仿佛是一个笑话,她母妃对他的打骂好像是一场玩弄一般。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直希望他夺得皇位的母妃,却帮助秦墨那厮登上了皇位,当真可笑!
他便一气之下软禁了母妃,杀了用计谋杀了秦墨的母后,在秦墨与苏灵雪大婚之日便坐不住了,让暗线把他压着的两国之争上报,逼得秦墨不得不亲征平反战乱,而自己带兵造反。
结果他输在了女人手上,苏灵雪是他儿时唯一的光,虽败但他也不悔,至少她从不属于谁。
他本不是什么好人,既然得不到,那不如毁掉,谁也别想得到!
一旁的画浅坐着胭脂和口脂盒子,而君寒辰借这月光舞剑。
月光撒在他们身上仿佛给他们度了成光,看着柔和且美好,岁月静好,大概指的便是此时吧。
画浅做盒子做到了何时,君寒辰便舞剑舞到了何时。
画浅瞧着还在练剑的君寒辰,拍了拍手上和身上的木屑道:“我们去山上吧,既然不高兴那边去坐坐。”
君寒辰收了木剑,迎着月光看着画浅,觉得她异常的好看,随着点点头,二人边走边聊虽然只有画浅一个人再说,君寒辰只是复合几声,但还是很和谐的到了小水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