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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力而为。”尹如烟知道这个汉帝的命令绝不容违抗的。现在说“不”，现在就得死，连临终遗言都没法说。
“不，是朕要让你尽力而为。”老汉帝冷笑一声。
“奴婢明白。”尹如烟只有应诺。
老汉帝又前一步，似聊家常，但聊中带着杀气道：“宸若很可爱，一年后，朕会把她带到长安去，如果二年后，朕还没看到少雄到长安，我就杀了娘亲，也杀死宸若，如果三年后，朕还没有在长安看到少雄，朕就毁了整个风月山庄，包括你……和少雄……”
这一次老汉帝下了狠心了。
看老汉帝阴冷冷的样子，就知道他什么都做得出，这话不得告诉少雄，否则……”
“奴婢知道。”尹如烟感觉浑身冰冷冷的。
老汉帝看起来最擅长的就是威胁。
“朕想你也是知道的。”老汉帝说完，拍了拍尹如烟的肩，“也许少雄是很有眼光的。”
他老人家总算吐出一句人话。
尹如烟笑笑，她也不明白，受到如此威吓，她还能笑得出，也许自己就是人常说的那个吓大的人。胆子吓着吓着就大了。
“陛下，如果奴婢能达成陛下所愿，希望陛下答应奴婢一个条件。”尹如烟想说三个的，怕说多了，老汉帝会翻脸。
老汉帝目光紧揪着尹如烟不放，好像真没有人敢跟他讨价还价，跟他讲条件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尹如烟是活着第一人，他有些意外，觉得愤怒，俄尔又觉得有趣，脸上慢慢挤出点笑意道：“讲。”
尹如烟看他一时变三次脸，伴君如伴虎，愿不得任少雄不愿去长安，这样的人跟他呆久了，一定会呆出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