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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的声音低低哑哑的从电话里传出来。
在夜里温柔的不可思议。
“你在干什么？”
凌小艾握着手机，侧身蜷缩在小床上，手无意识的揪着粉色的床单。
“我在想你，睡不着。”
简单的七个字，让凌小艾傻乐了半天。
两个人就这样断断续续的讲着。
凌小艾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手机居然还没挂断。
上面显示的通话时间是七小时零三分。
她尝试着说了一声：“喂？”
“起床了？”
莫言居然还在？
“你怎么还在？你没睡么？”
“早餐想吃什么？”
没有正面回答，莫言问道。
“想吃什么都有麼？”
“正常人吃的事物都会有，不正常的，我也帮你弄过来。”
说完，门铃就响。
凌小艾心里一动，衣服都来不及换，穿着小睡衣，披头散发的去看门。
门外的莫言拎着一大袋早餐，站在门口微笑。
凌小艾一下扑到他怀里，抱着他说：“莫言，你很好。”
莫言揉揉她的长发，说：“你就这么个打扮迎接我？”
凌小艾才想起自己还没洗脸刷牙，但还是撑着说：“我是可以经受住洗脸后的考验。”
但是还是在他似笑非笑的的眼光中去洗手间洗漱。
途中叶兰听见动静出来看，凌小艾从洗手间弹出头，还叼着牙刷，含糊不清的介绍：“妈妈，这是我男朋友。”
叶兰无语，拍着她的头要她刷完牙再出来。
莫言客气的打招呼：“阿姨好。”
一个早饭，凌小艾吃的开开心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