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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唐炎风愕然万分,刚才他睁开眼睛一下,还以为他清醒过来,想不到原来在发梦,冷哼一声:“你爸有我这么年轻英俊吗?你爷爷的,我哪里长得像你爸。”
一边骂一边给怀里的纪林灌水,可是这会儿纪林已经喝不下,连连咳嗽,进嘴里的水尽数往外面流,将二人的衣服弄湿。
唐炎风不得不停下来,拿自己的衣袖给他擦擦脸上的水,很不情愿地嘀咕:“本大爷从来没有服待过人,你纪林拾到宝了,让我服待你,哼,你还不快些醒来,再不醒我们今晚要在山上过夜。”
纪林陷入高烧的浑沌状态,哪里听得进唐炎风的说话。
伊伊呀呀地闭合嘴唇:“对不起,爸……,对不起,我,我让你失望了……。”
“你的确很让我失望,我一个月付你十万酬金,你要本大爷服待你,纪林你可对得起我啦。”
“对不起……,爸。”
“可以换句新鲜点儿吗?你老是这句话,我怎么接你的说话?”
唐炎风自顾自说,说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大傻瓜。
他将纪林重新放下来,把矿泉水放好,里面还有两三口的份量,弥足珍贵。
刚刚他掀开纪林的衣角查看,为了防止他又以你侵犯我的目光瞅自己。
这回唐炎风并没有解开他的衬衫,而是卷起衣摆下角,只露出伤口的位置。
发现原来他早已经处理过伤口,上面缠着层层的绷带。
而白色的绷带上尽是沉甸甸的血水,可怕之极。
条件有限,唐炎风想不到处理的方法,也不敢贸然拆掉他身上的绷带,只是沿着边缘的位置,掀起来看了看。
这么一看,居然发现伤口开始溃烂发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