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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份了!
她们怎么可以这样说她呢。
平时跟她嘻哈说笑,善良又亲切的同事们,怎么突然间说得如此难听?
毛奈儿很气愤,想要冲进去跟她们理论。
刚刚抬起的腿,却迈不进去,她僵在当头,心里泼凉泼凉的。
心里头一闪,想起一些事情来。
白杨只跟她说过同居的事情,就是刚才她回办公室时,他主动跟她提出让她搬过去住。
那个时候被别人偷听到么?
再来她现在跟白杨的关系,的确有些暧/昧不清,他们不是情侣,可是每晚做情侣的事情。
不被白杨在朋友和同事面前介绍的她,在大家的眼里,她不是凭勾引白杨上位的话,还能是什么呢?
本事?
比她毛奈儿更有本事的秘书们,多的是。
难怪他们会这样看待自己。
只因白杨由始至终没有承认过她,而且他也说过带回去给奶奶看,他给她重重的报酬。
跑车和颈链便是她的报酬。
至于上床,这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毛奈儿就是迷恋白杨的味道。
她心甘情愿跳上他的床,傻乎乎做他见不得光的情/妇。
不,她连情/妇的资格也没有。
只是炮友。
毛奈儿很难过,突然意识到这个残酷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