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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因为我们带的东西涉及到安检这方面可能不好过,所以就选择自个儿开车去。刘尚北开着他的大奔停在我家楼下,我拎着背包拿着地图坐上了副驾驶,“你先开一段路吧,累了就换我开。”说完就开始研究起地图,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另一边在杭州的车钧凛此时已收到惜廷续写的信,‘久仰前辈大名,天狗食月非同寻常,请出面相助,另外,小犬做事鲁莽,请多指点一二’。
看着纸张在手里烟灰殆尽,车钧凛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天厉,订张飞往江西赣州的机票。”
等我醒来时,已经到了下午一点多了,“我去?!这么晚了,你咋不叫醒我啊?”他说没事,不累,我皱了眉头,到前面的休息站赶紧跟他换了一下位置,毕竟连续开几个小时也不是什么轻松的活。
靠着脑子记着的地图,一路来到一个镇上,地图上标记着芜上村就在这镇上的附近,估计还有十几公里,没标明仔细,不知从哪里走。
刘尚北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你等下,我下去问问路。”说着就打开门下去问路。
不一会儿就皱着眉头回来了,我寻思着问个路而已,不至于吧,“怎么了?”
“这边的村民一听这个芜上村,眼睛瞪着跟铜锣一样,还有这脑子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问了好几个估计知道点什么的都说不知道,后面有一个说叫我们再往前走走,有个算命的老先生,叫我们问问。”刘尚北随手拿起一瓶水喝了两口。
我启动了车子一直往前开,开了几公里之后终于发现了那村民所说的那算命的老先生的铺子,再看不到我都要怀疑着那村民是不是在耍老子呢。
把车子停好后,走进那算命的铺子,一入眼的是那墙壁挂着那两行字‘算命若有准,世上无穷人’,我疑惑不解地看着这两行字,这人脑子不他妈有坑吗,这不是砸自个家的招牌啊。
再环顾了下四周,用两个字就能形容了:寒酸。难怪这么穷,贴这玩意儿谁还敢找你算命啊?!
“本铺已打烊,想算命的等明儿下午吧,慢走不送。”符棋坐在柜头里头正看着报纸呢,看见人进来,头都没抬,还抖了抖报纸看的津津有味呢。
“老先生,打扰了,我们不是来算命的,是来向你问一下路的。”我看着这位老先生,估摸着也就五六十岁的样子,但是说话的语气倒挺浑厚有力。
“呵呵,年轻人,老朽我只会算命,你问路问到这里来,恐怕是找错地方了。”符棋抬头看了一眼,扶了扶老花镜,还是继续看着他的报纸。
刘尚北从钱包掏出两百块人民币放在他的柜台上,“老先生,实在很抱歉,我们也是受老同学的邀约过来喝喝喜酒凑个热闹的,奈何一直找不到这芜上村的位置,还劳烦您老人家给指个路。”
符棋这才放下报纸,抬头把人从头到尾扫了一遍,意味不明地说,“年轻人,来问路的人不少,像你们这么年轻的还是头一回见呐,果真是年少有为啊!去喝喜酒凑个热闹?可别把自个儿给赔进去冲喜喽。”
“双喜临门自然也不差,您说是吧?”我对上他的眼神,轻笑着回答他的话。
重新启动车子,按照老先生的说法,开了接近一个小时终于到达了村庄,村民远远地看见外来车子就立刻通知了村长在村口前等候。
“两位年轻人,这里可不接待游客,请回吧。”村长李大牛以为是驱鬼的道士,没想到是两位小屁孩,不由地愁眉苦脸,以为他们是出来游玩的,直劝他们赶紧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