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这玩意爷没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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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落雨哭笑不得,只是怨念地瞪了好几眼。

叶在夕就有这种本事,能和所有前女友变成闺蜜,闲暇时间,一起凑几桌麻将,这样的男人,注定就是女人的劫啊。

叹了叹气,王落雨喟叹了一句:“你还是你,一样的无情多情。”

“没办法,女人还真喜欢这样的。”

这家伙,这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瞧他一脸放荡不拘的。

王落雨嗤笑,真拿这个连无赖都勾人到骨子里的男人没办法,问:“这次多久?闹这么大可别没几天就分了。别玩得过火了,你的粉丝们心脏再强,也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地刺激。”

妖媚的男人只是笑笑,桃花眼流转风情,语气暧昧:“放心,不会比你久。”

“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你收心。”她笑着调笑,心里的酸楚在不为人见的地方发酵。

戏子嘛,最在行的就是没情的时候装有情,有情的时候装没情。

“那就不好玩了。”一张比美人还美上几分的脸,笑得张扬,眸光若有若无地瞟向偏僻的角落。

落雨美人笑着摇头无奈,这才是叶在夕,一颗心,不知道放在了哪里,偏生最会抓女人心。

叶美人在美人堆里转了一遭,回来时,江夏初还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角落里,垂着眸,镁光灯下的睫毛很长,与周遭的喧嚣太格格不入,看着怪可怜的。走过去,稍稍俯身:“瞅你这小眉头皱的,又不是哀悼会。”

说不清道不明,叶在夕就是觉得心里酸酸的,柔软得过分。

怜香惜玉这玩意,真不是男人该有的,闹腾难受!

缓缓地,她抬起头,巴掌大的脸蛋,未施粉黛,灯下尤其纸白:“我有点不安。”

刚对上双凌乱深谙的眸子,叶在夕心口像针扎了一下,有些疼。

突然便闪过王落雨的话:真不知道,有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你收心——

收心?起奇怪的感觉,叶在夕不动声色地摸了摸心口,走过去,挨着女人坐下:“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怕什么。做最坏的打算不也就判你个通奸,我都不介意你还嫌亏啊!”

叶在夕痞里痞气没个真假,暧昧得不动声色,那风姿绰约,搁哪个女人都招架不住啊,只是江夏初——

“不要做这样的打算,我不喜欢被人误解。”

一句话堵死了叶在夕所有继续暧昧调侃的余地,一张帅到人神共愤的脸铁青了,语气冲得跟什么似的:“靠,感情是爷我一厢情愿了。得,弄得我多稀罕你似的。你愿意,我还不想当负心汉呢,所以别担心,等会我一定撇得一干二净。”说完,也不知道和谁赌气,桃花眼一挑,一副大爷不爽的模样。

也是,叶天王不爽也是当然的,纵观万花丛中过的风流史,哪个女人不是他召之即来的,偏生遇上这么块硬石头,不仅捂不热,还咯得慌。

越想越不爽,叶在夕自顾找了跟烟来抽,狠狠吸了几口,看向江夏初:“我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待见爷,至于一副生怕甩不掉的苦情样吗?爷我是怎么了?闹个绯闻还能掉你价了?”

一口一个爷,这家伙不爽的时候就喜欢摆谱。

她只说:“你知道,我不喜欢不明不白。”

那左城呢?

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四个字,不知道怎么咽回喉腔的,那个致命的器官狠狠地抽搐喧嚣了几下,然后安静,然后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这个女人啊,这个要不得、放不得的女人,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他们自始至终只是楚河与汉界。

就着手里的烟,他狠狠吸了几口,胸腔刺疼得有些麻木,烟雾缭绕,看不清他花败颓废的眸,他啊,还是戏谑收场:“得,你就是一块石头,又硬又冷。”

偏生这块又冷又硬的石头盘踞在了他心底,又痛又恨。

江夏初只是半阖着眸子,心事重重。

得!叶在夕说得极对,这就是快石头。

“懒得管你。”

灭了手里的烟,叶在夕起身就要走,身后,她声音小小的,淡漠的:“你会管的。”

是的,他会管的。

几乎条件反射,他回头了,然后再也没办法洒脱地转身,看着她,心又开始闹腾,因为她说准了,他这辈子大概就这样栽了。

妖孽的俊脸沉了好一会儿,还是坐回去,捂着胸口:“丫的,人干嘛要长义气这种没用的东西。”

胸口长得是只是义气吗?

谁知道呢?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半真半假,演员的专长不就是如此吗?

长长叹了口气,不知道在惆怅什么,他无奈:“所以,心放到肚子里,没那么复杂。”

“林倾妍来了,能简单点。”

叶在夕一个白眼丢过去,不知为什么,反正他很不喜欢从这个女人嘴里听到两个名字,一个就是林倾妍。

“她要来了,就不可能简单了。亏得她伤得下不了床。”

那个女人,他还不知道,端着圣母玛利亚的面孔,一肚子阴谋阳谋。

她摇摇头:“你不了解女人。”

冷嗤了一声,叶妖孽一脸不以为意:“真新鲜的说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实践出真理。说一个在花丛里摸爬滚打的男人,不懂女人,这可是奇耻大辱。

江夏初嘴角若隐若现的笑,不明喜怒:“不会为了我,是为了你。”

叶在夕被这句话弄得晃了一下神,半响,琥珀样的眸子移开:“扯她干什么?”

这厮,懂女人,也懂女人的情,但是揣着明白当糊涂人,所以这么多年,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林倾妍,你喜欢吗?”她问得认真,秀气的眉拧着。

一个问题,充分说明了两个问题:江夏初智商很高,情商很低。

叶在夕懒懒靠着沙发,搭起长腿,眼角撩德媚人,笑道:“喜欢?”冷嗤一声,十分不屑,“这玩意爷没有。”

说这话的时候,叶在夕看着江夏初的眼睛,他在笑,依旧迷人勾魂,只是若细看,他眼底的光,亮得惊心,也凉得动魄。

这辈子,叶在夕记不清和多少女人说过喜欢,唯独,江夏初不同。

他说,喜欢这玩意他没有。

大概都给出去了,收不回来,偏生还不能为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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