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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江夏初自始至终言简意赅,沉默寡言。
左六夫人倒不生气,细细看着江夏初,那眼神倒想婆婆看媳妇的模样,一脸慈爱中带点无奈:“真是个话少的性子,倒与城少像了。”
这左六夫人若不是真无害温善,那就真真是个能装的主。
“难怪城少喜欢。”张梅琳笑着应了一句,眼睛里没笑意,倒也没别的情绪,也跟着品茶。
只是甄宛若忍不住了,嘴快极了:“什么话少,六婶,人家敷衍你呢。”趾高气昂地睃了江夏初一眼,“让我们等了两个小时,没一点身为客人该有的礼貌。”
江夏初面不改色,品着茶,瞅也没瞅那位小姐架子极大的左家媳妇。
倒是这时候,一个好听寒凉的嗓音传来。
“客人?”两个字,不温不火的反问。
江夏初稍稍抬眸,便一眼捕捉到那双像极了黑曜石的眸子,美极却有种让人难以自拔的吸引。
“城少。”刚才还趾高气昂的甄氏声音立即低了几个度,甚至微微颤着。
顿时,大厅里噤若寒蝉。
这是一种如入骨子的恐惧感,左城在左家果然是恐怖的存在。
左城款步走近,坐到江夏初身边,揽上她的肩:“夏初,过些日子我把这里的房产过到你名下怎么样?”
一句话落,这主客之别一清二楚。
果然,左城是个护短的主,更是个宠妻护短的主。
顿时,甄宛若脸色白了,一双眸子快要挤出几滴眼泪来,楚楚看着尾随左城走进来的左正谦。
左正谦看了看左城,见左城毫无表情,立马黑着脸呵斥:“宛若,还不给少夫人道歉。”
“我——”甄宛若眼睛都红了,咬着唇,好不可怜。
“道歉!”左正谦倒是舍得,也忍得。
甄宛若性子倔,自小是个刻薄骄傲的主,咬着牙就不吱声。
一时间也没人开口缓和。
“算了。”江夏初将自己喝过的茶递给左城,“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这茬算是这么过去了,左正谦明显松了口气。
左城接过江夏初的茶,抿了一口才回答:“怕你受委屈。”
江夏初但笑不语。
“城少这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敢让你媳妇受委屈。”左六夫人打趣道。
“是啊,我们怎么——”
左城一个冷眼过去,似有若无的,顿时又静了。
“你昨晚没睡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下。”左城旁若无人地摩挲着江夏初的脸,一脸心疼。
左城这般宠爱妻子,让在场的左家几个女人都是一脸复杂,各怀心思。
“不用,我很好。”大白天的,睡觉不太好。
左城没再说什么,只是抱着自家女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拢着她的头发。
“城少,让她们女人家的说说话,我们来两把怎么样?”
左家上下皆知,左正海嗜赌,也善赌。
左城似乎思忖,看着江夏初。
“你去吧。”江夏初退出他怀里一些距离。
左城却一把将她拉回来,不由分说:“你陪我。”
江夏初无奈,只好任由着左城抱着。
左家三楼便是赌场,奢华程度绝对与澳门专业赌场有的一拼。
真是暴殄天物,这是江夏初第一也是唯一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不成文的规定,除了江夏初被左城抱着进去了,其他的女眷都留在了门外。
各自入座后,左正海问:“城少玩什么?”
“都可以。”左城依旧抱着江夏初,拨弄着她的发,神色漫不经心。
“那我也不扭捏了。”
确实没有忸怩,左正海选了自己最在行的棋牌。
自然其他人也没意见,说白了,那三家上下一气,这是要一致对敌。
也是,左城看起来是最肥的羊。
江夏初抿唇,似笑,到底谁是屠夫谁是羊,那可说不定呢。
左正海打了个响指,侍应便开始发牌。
这种棋牌关艾曾经拖着江夏初玩过,规则很简单,一方五张可调牌,一次下注换一次拿牌换牌的机会,最后还有一张固定底牌。
开始几把,左正海小试牛刀,几轮下来,他面前的法码便堆高了,左城似乎一直都心不在焉的。
再一次发牌,原本昏昏欲睡的江夏初眸子亮了亮。
黑桃四五六七八连顺,左城的牌极好,也极不好。
左城依旧面无表情,手指缠着江夏初的发,倒是那三方面面相觑之后,各自眼里露出了笑意。
最后,发了各自底牌。
江夏初看了一眼左城面前的牌,若有所思。她知道除了底牌是黑桃三或黑桃九,一般必输。
“跟,一百。”左正谦率先加了注,拿了一张牌,换了一张牌。
随即到了左正海:“跟,一百。”
“跟,一百。”左正奇挑眼看向左城,“城少到你了。”
“不跟。”左城眸子都没抬一下,指尖有以下没一下敲着桌面。
“跟,三百。”左正谦再一次加了注,手上的牌再换一只。
“跟,三百。”
“跟,三百。”
左正海,左正奇依次加码。
“城少。”左正海眉间全是得意,如此看来,胸有成竹。
“不跟。”左城懒懒吐了两个字。
两番换牌加注下来,除了左城的牌原封不动,其他三方几乎已经釜底抽薪,左正海不愧善赌,此时赢面最大。
“跟,一千。”
“跟,一千。”
“跟,一千。”
第三次下注换牌,赌注已经加大,自然牌面输赢也越来越明显。
只剩最后一次换牌加注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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