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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斯钰点头，说道：“嗯，我现在就回医院。这几天真的辛苦你了，你的出诊费和手术费......”
江绵绵打住了他：“钱的事情就不用提了，我也不缺钱，这次是因为我欠了你一个人情，费用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
说罢，江绵绵关上车门，朝着公寓里走去。
宋斯钰微微抿起唇角，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从商场对手到和颜悦色相处的朋友，他离江绵绵又近了一步。
江绵绵回到家，却发现三个孩子出奇的冷静，不像平日那般闹哄哄的。
最主要的是，她发现思思和涯涯的眼睛都有些肿，她不免担心起来：“是不是幼儿园里面出什么事了？怎么你们俩个好像哭了一场？”
宋南娇解释道：“在车上哭的，我接他们回来的时候，他们又在车上问了我关于霍九渊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然后思思和涯涯又哭了一通。”
江绵绵蹲在他们两个面前，握住两个孩子的小手，小心翼翼地问道：“涯涯也知道了？”
涯涯可怜兮兮地闷着头，没有说话，好像自闭了似的。
思思点了点头，说道：“妈咪，我们也瞒不住涯涯，我就跟他讲了。涯涯也知道爹地不要我们了，不过我们很坚强，今天哭完之后，明天又是好孩子。”
司念显得很冷静，一板一眼地说道：“反正我们长这么大，都和那个男人无关，现在也一样无关，没什么区别。”
思思也抹了抹眼睛，说道：“小念说得对，以前爹地没有出现在我们的生活中，我们也一样长这么大，以后我们也不需要爹地了！”
突然，涯涯哭得泣不成声，大吼着说：“爹地是个大坏蛋！他还想把我们送给警察叔叔，爹地太坏了——我不要这样的爹地了！”
思思赶紧捂住了涯涯的嘴巴。
“警察叔叔？”
江绵绵怔了一下，急忙问道：“涯涯为什么这么说？怎么会突然提到警察叔叔？你们又去见霍九渊了吗？”
思思和涯涯都吓得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