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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男接过话，“没错，郭警官，按我们兄弟俩被打成这样，判她个三五年绝对少不了。”
郭警官敲了敲桌子，厉声道，“吵什么，都给我安静。”
然后转头看向坐在左边的叶楠，问道，“他们俩都是你打的？”
酒吧二楼没安监控的缘故，所以具体情况只能靠嘴问。
叶楠眸光轻抬，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郭警官继续问，“动手原因。”
叶楠惜字如金，“他们欠抽。”
红发男拍了下桌子，像被踩到尾巴似的，扯着嗓子怒喷，“草，你说谁欠抽，你他妈活腻了是不是？”
郭警官冷了脸，再这样下去，审到天亮都审不完。
于是，他看向身旁的警员，“小吴，你带他们俩到隔壁候审室问话。”
“好。”
被叫做小吴的警员站起身，看向红发男他们，“你们俩，跟我走。”
金链男两人不情不愿地站起身，临走前，恶狠狠地瞪了叶楠一眼。
“臭丫头，你给我等着。”
叶楠扫了他们一眼，眼尾微扬，眼神中透着三分讥诮，七分冷蔑。
金链男他们气得够呛，骂骂咧咧地离开候审室。
门关上，郭警官看向叶楠，神色严肃，“你刚才也听到了，他们俩要验伤告你，你再不配合问话，对你没好处的。”
叶楠撑着下巴，语调散漫，“我这还不配合？”
郭警官深吸口气，“你为什么动手打他们？”
叶楠道，“他们俩找我麻烦，我日行一善，教他们做人。”
郭警官皱眉，“就算是他们找麻烦，你可以报警处理，你把他们打成那样，已经算是防卫过当了。”
叶楠一哂，“他们死了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郭警官一愣，“什么？”
“他们两又没死，算哪门子的防卫过当。”在这耗了太久，叶楠逐渐失去耐心，桃花眼微微眯起，渗着凉意。
“他们若是想告我，随便。”
没把他们两人给废了，她算是够仁慈了。
见她不配合，郭警官脸色一沉，“你一小姑娘，小小年纪，说话怎么这么狂，你家里人……”
一直沉默的祁寒终于开口了，“郭警官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