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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百川看向她，碍于祁寒的面子，他语气尽量温和，“叶小姐，这是我们研究所的事，跟你没关系吧？”
叶楠把手从口袋里抽出来，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却透着骇人的冷意。
“叶文鸿是我外公，柳淑云是我外婆，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李百川一愣，拧眉打量起对面的小丫头。
祁寒刚才说她叫叶楠，她姓叶......
不过就算她是叶文鸿的孙女又如何，一个小丫头片子能翻出什么风浪来。
“叶小姐，你外公他们犯了错，就得接受惩罚。”他一副长辈说教的口吻，让人听着极其不舒服。
“具体他们犯的是什么错，这是我们研究所内部机密，不方便跟外人透露，还请你见谅。”
叶楠冷嗤，“抱歉，我见谅不了。”
祁老爷子看了眼祁寒，见他没有一丝要阻拦的意思，觉得他有点太惯着叶楠了，不满地皱了下眉。
叶楠不按常理出牌，让李百川一下子懵了。
下一刻，就听到对面那道清冷的嗓音说，“你们说我外公他们犯了错，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见我外公他们，我要听他们亲口说。”
李百川听完，脸上温和的笑淡了淡，显得有些严肃。
“叶小姐，看在你是祁寒的未婚妻面子上，我不跟你一个小辈计较，但你外公他们是研究所的重犯，我不能让你跟他们见面。”
“呵。”
叶楠扯了扯唇，缓缓道，“我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188研究所也有非法囚禁的权力，就算我外公他们真的有罪，我想也轮不到你们来审判处置吧？”
这么多年，李百川第一次尝到被人当面回怼的滋味，尤其对方还是个不满二十的小丫头。
要不是看在她是祁寒未婚妻的面子上，她连研究所的大门都进不来。
他脸上彻底没了笑，转眼看向祁老爷子，“祁老将军，当年发生的事您也清楚，难不成您也觉得叶文鸿他们不该受到惩罚吗？”
祁老爷子道，“做错事自然是要受惩罚。”
“这事跟祁家没关系。”叶楠接过话，“我只是搭个顺风车过来。”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别转移话题。
祁寒看了她一眼，薄唇轻启，“李院，我家小朋友脾气倔，但她也晓分寸、讲道理，你让她见她外公一面，等她弄清楚事实真相，这事也就很好解决。”
李百川不笨，自然听得出祁寒是在威胁他，如果他不同意，他们就不会轻易罢休。
他看向叶楠，道，“你以为研究所是怎么找到你外公他们的，是你外公他们自己心底有愧，主动回来自首赎罪的。”
叶楠置若罔闻，还是那句话，“我要见我外公他们。”
她外公外婆是什么样的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需要别人来告诉她。
李百川盯着她看了一会，松口答应，“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说完，他起身走向不远处的办公桌，拿起手机发了条信息。
发完信息，他走回来看向叶楠，“如果你外公他们承认了罪行，也甘愿留在这里，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你也不能再闹。”
叶楠眉一挑，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没一会，办公室门被敲响。
李百川，“进来。”
门推开，叶楠转头，入目是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保镖，两人让开，露出身后的人。
“外公，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