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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拎着袋子回到浴室。
浴缸里的水不断淌出来，叶楠半眯着眼，裸露在外的皮肤蔓延上一层红色，气息微喘。
祁寒打开药瓶，倒出一颗棕色小药丸喂进她嘴里。
药丸入口即溶，特别苦，叶楠眉头皱起，缓了几分钟，体内那股磨人的燥热才渐渐消退。
浑身提不上力气。
祁寒把她捞了起来，湿涯鹿的衣服贴着身子，有些难脱。
叶楠抓住他的手，掀起眼皮子看着他，“干什么？”
祁寒的手落在她裤腰上，“帮你换衣服。”
“我自己可以。”叶楠推了推他的胸膛，声线微哑，“你出去。”
祁寒唇角勾起的弧度，带着调侃，“你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叶楠轻瞪他一眼，脸上的徘色还没彻底褪去，软绵绵的眼神没有威慑力，更像是娇嗔。
“跟我你还害羞什么。”祁寒低头，亲了亲她红红的耳尖，“我伺候我未来老婆，天经地义。”
叶楠别开脸，嘟囔道，“谁是你未来老婆，八字没一撇。”
祁寒捏了捏她的后颈，自信地道，“什么八字没一撇，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他擦起她的t恤，叶楠没再扭捏，配合地抬起手。
她很瘦，常年锻炼的缘故，她身材线条很好看，一对蝴蝶骨极其完美，腰肢纤细，祁寒一只手就能握住。
祁寒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呼吸微沉，须臾，他强行移开目光，伸手扯过浴袍给她穿上，潦草地擦了下头发，他抱着她出去。
不知是药效起作用了，还是这两天没睡好，叶楠一沾床就忍不住犯困，祁寒去拿吹风机过来时，她就已经睡着了。
祁寒没有叫醒她，弯着腰，站在床边帮她吹头发。
过了一会，叶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对上祁寒幽遂的眸子，她唇角翘起，半梦半醒地叫他，“祁寒。”
祁寒嗯了一声，手上的动作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