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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帆也是醉了，连夜刷视频，忘记了害怕和失落。
先海量撒网，刷出那些非现代仿制的黄金饰品，刷出来再挑。
刷着刷着就睡着了。
系统开始乱往外蹦跶，反复流连在各个历史博物馆之间。
还好，系统只是百分百实物还原，而不是把东西偷过来。
但这一点，张帆还不知道。
清早她迷迷糊糊的被电话铃声吵醒，就随便在空间仓库里挑选了几件看上去很华丽的。
要展出嘛，不华丽怎么拿得出手？
“来了！我洗把脸！”
她拿洗脸巾随便在脸上搓了搓，简单拿漱口水漱了一下口。
穿着家居服，打开了门。
“我能进去吗？”
周文宗站在门口，目不斜视。
张帆白了他一眼：“你这不带助理了吗？进来吧！”
周文宗带的助理是个美女，踩着十五厘米的高跟鞋，梳着大波浪，香水味儿很浓。
“等一下！”
男人手一伸，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个超大的熊玩偶塞到张帆的怀里。
“店里的VIp礼品，算谢礼！”
“虽然你给了我礼物，但是价钱你别想少！”
张帆笑得见牙不见眼，这熊抱着满满一怀，又软又舒服。
仿佛还附带安全感加成，抱着它好安心！
“嘁，势利！东西呢？”
踱步进了房间，看到柜子上放着的首饰时，周文宗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下一秒，他立刻让女助手去门口待一会儿。
“怎么了，不合适吗？”
张帆抱着毛绒熊，从一旁露出半边脑袋。
这可是她精心挑选出来的！
呃……不算精心，也是花了时间的，虽然大概只花了三秒！
“你这是高仿？”
周文宗拿起一副凤冠，看了又看，眉毛皱得很紧。
“高仿吗？不会呀，你怎么看的？这肯定是老货！”
张帆很笃定，她刷的都是那种老物件视频，不可能出现代仿品的。
“老货？”
周文宗用非常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她，看得她发毛。
“那……如果真的是仿品，我也没办法，我只有这种。”
她无奈的耸了耸肩，抱着玩偶熊的手显得有些无措。
周文宗看她这个样子，最终笑了。
“其实黄金饰品很难判断它的年代，其他东西可以用碳14去测，黄金测不了，只能从工艺和手法大概估算出朝代。
你这个如果是仿品的话，仿它的人非常厉害，因为做得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微小的瑕疵都完美还原了。
而这个东西的正品，在博物馆！”
他环视了桌子上所有的饰品后再次开口：
“你这里的大部分东西，都可以在博物馆找到正品。而且……你这个比博物馆专业修复的，似乎还要好一些。”
张帆惊呆了：
“你的意思，我这些全是古董？”
“不是古董，是国宝！”
仿佛有惊雷在头顶炸开，张帆好想打开手机看看，是不是有博物馆被盗了。
她紧张的抠手，低头间看见了周文宗手腕上的百达翡丽。
正是她四十三万当掉的那款！
一个想法在脑子里闪过，她长舒了一口气，笑了。
“你专业知识挺强啊，这都骗不过你！”
“小时候不上学的时候，我几乎整天都在博物馆，这些东西，我甚至可以比那些管理员更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