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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还说,她在工厂里很忙,大陈副总对她不错,灯饰厂也是做树脂产品的,我告诉她我现在也是在做树脂产品,然后又闲聊了一下关于树脂的相关问题,发现林月也懂不少啊,毕竟是在工厂第一线,天天接触。
忽然我又想起来了,你呼我怎么用朱先生的名义啊。林月笑了,说,你不知道,这台湾工厂控制的可严了,所有的电话出去都要经过前台总机的,不是采购或者业务等部门,别说经理,副总他们查你了,只是在前台这一关就会被卡下来了,她们是不会帮你拨外线的,所以她只好找了采购部的朱先生帮她呼的。
奥,原来如此啊,这些台湾人啊,真是够特么抠的了,说的好听点,就是管理完善,管理严格,说的难听点,还不就是特么的看不起咱们大陆人,不拿咱们当人呗,像防贼一样,生怕占了他们一点点便宜。其实他们这么做是多此一举的,这个时候,家庭电话还没有普及,特别是农村地区,有电话者更是凤毛麟角,我们就是想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啊,不过这却深深的伤了我们的心,真的。
不知不觉聊了20多分钟,同学之间总有聊不完的话题,最后好像是他们副总找她有事,林月才依依不舍的挂了电话,说等有空的时候,一定约上景振一起来龙岗看我。
我连忙答应,说,好,好,好,你们尽管来,吃喝包在我身上了。
电话那头传来林月咯咯咯的笑声,说,那当然好了,到了你的地牌上,你不包谁包啊,你放心,有你这句话,我只要抽出空来一定去的,你平时要注意安全奥。
嗯,嗯,好的,你也是的。
身在异乡,虽然只是同学的点点话语,却是他们的滴滴关心,心里暖暖的......
礼拜天,一大早我就在车站接到梓彤了,昨天晚上就已经知道了,威廉呢,今天他要去关内处理点事情,诺曼呢,他要去他三姐那里,好像他的一个什么亲戚过来了,整个宿舍里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还没有起床呢,所以如果这个时候我们俩就去宿舍,肯定不太方便,再说我们难得见上一面,回去干嘛,我早有所打算,于是,我带着梓彤顺着小路朝南边走去,那便有一个好大的公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