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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主人,叫了就告诉你。”卫辛没脸没皮的开口磨着。
辛肆抬起头瞄了她一眼,无语两个大字都写在脸上了,干巴巴的开口喊了一声:“主人。”
卫辛顿时神清气爽,整天的疲倦一扫而空,抱着辛肆的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好鱼儿。”
听着卫辛用这么沙哑的嗓音这样喊他,辛肆直接红了耳朵。
好羞耻!
辛肆眼神飘忽,继续胡乱解着卫辛衣领上的扣子,问着:“你还没告诉我,你今早让人叫阵挑衅,到底要干什么?”
卫辛如实答着:“天干物燥,想挑挑她们的火气,看看有没有机会骗开城门。”
辛肆眨巴了一下眼睛,继续说着:“可是城门没开。”
卫辛慢悠悠的应着:“那可说不准,只是今天没开而已,明天呢,后天呢?”
辛肆点了点脑袋,“也是。”
就今天卫国将士叫阵的那些话,是个女人都不能忍。说不定叛军里面哪个脾气暴躁的,过几天脑袋一热,直接就开城门杀过来也说不准。
“放心吧鱼儿,没什么好忧心的,别整天垮着张小脸。你家妻主命硬,专克一切渣滓。”卫辛说着,直接把人抱回了床上。
辛肆接下来的话全被堵了回去,只剩下细碎的几声哼唧。
……
两天后。
夜间的秋风分外萧瑟,吹乱了堂明的发。
在她旁边,庄潍的眼神忍不住的被她那肆意飞扬的头发吸引。
最后终究是庄潍忍无可忍,低声提醒一句:“堂教员,我束发的带子借你一根吧?”
既然是出来执行任务,多少得把头发绑紧了。
堂·风中凌乱·明也压低声音,回着:“小潍将军,你没看见这几根是束不起来的头发吗?”
她以为是她不想束整齐了再出来吗?
分明就是她额前新长出来的碎发太多,头盔都压不住!要不是碍于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言论,她都想直接把额前这些碎发一刀割了!
庄潍往她头上看了一眼,默默闭上了嘴,收回了准备扯发带的那只手。
好像在飘的确实都是些束不住的碎发。
“话说起来,许焓,你说主子是不是想玩弄我们的感情?是我们训练的时候笑得太大声了吗,主子要这么整我们?”堂明小声问着。
许焓看都没看她一眼,专心盯着城门,随口回着:“殿下没那么闲得慌。”
而且她们在训练过程中的每一次笑场,殿下都已经当场罚过她们了。以殿下的性子,实在不必再绕一圈,额外整她们一顿。
再者,殿下自己也和江平川一起在后方蹲守。
这两个晚上,夷州军将士每晚都在轮流换班,至少有两万人在待命,等一个进攻敌城的契机。
堂明看了看城门,继续说着:“但是我们在这边蹲守两晚了,完全没动静啊。”
她话音刚落,旁边的庄潍伸手按住了她的手腕。
“别出声,有马蹄声。”
庄潍说着,朝身后的士兵按了按手。
众多士兵先后屏息凝神,俯身低头埋进灌木丛里,安静候着城门口的动静。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城门处传来一阵吱呀响动。
一队骑兵从半开的城门后面出来,队伍人不多,目测三百人左右。
这队骑兵出了城门之后,在为首那几名将领的带领下,直奔着卫军驻地而去。
此刻的她们根本不会知道,在她们身后的城门还没来得及关上的时候,就有一队黑衣将士趁着夜黑风高摸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