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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陆时昱才幽幽开口：“我让你去找她？”
“对不起陆总，以老爷子的脾性，没人引导可能会闹出不小动静，所以我才……”
“她很想回到这个位置？”陆时昱头也没抬。
斐勤顿了顿，把刚才宁悠在楼下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陆时昱冷哼一声：“她倒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好过。”
下午快下班时，刘书文把一叠表格放在宁悠面前：“这些需要手填，今天之内就要给我。”
宁悠指着手机上的时间：“现在五点半，你确定今天之内？”
陆氏集团的日常工作早就不大使用纸质资料了，很多资料都是走电子版，十公分高的表格，也亏他能想到。
“有什么问题吗？”刘书文一副我是你上级的口吻。
宁悠翻了翻表格，点头道：“确实有问题，这些要用中文填写，但是……我不会。”
刘书文轻嗤一声：“装什么进口货，不会写中文，搁我这儿矫情，这么崇洋你回来干什么？”
宁悠把这叠文件推了回去：“不好意思，入职的时候部门负责人没有说不会写中文不行，如果觉得我态度有问题，你可以建议陆总把我调回海外分部去。另外，不要给人乱扣标签，这不符合你总裁私人秘书的身份。”
刘书文最终败下阵来。
她有调令，不是从陆氏总部这边招聘来的，还真不能强人所难
不过宁悠将手上的事情完成时，也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
正要走，接到刘书文打来的电话，说是陆总要在外聚餐，让她去昶园拿瓶红酒送去。
她一个出门用11路的人，这个时间还要跑动跑西，不用想也知道陆时昱在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