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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悠接过水，喝了一小口。
见她满脸疑惑的模样，言荣眸色温和许多。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养父钱吗？”
宁悠眯了眯眼，直到现在她也认为言荣未必会说真话。
言荣倒是沉默了一会儿，这才说道：“因为……你是我女儿。”
宁悠：“……”
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告诉言荣她不相信。
“你别急，我慢慢告诉你。”
言荣清了清嗓子，表示其实他也不想回忆这段往事。
“那年蔚冰即将生产，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找到我，说这是我女儿，才刚出生。我非常震惊，因为你母亲难产而死，于是我悄悄做了亲子鉴定。拿到报告的那一刻我做了决定，一定要保住你。”
“你大概不知道蔚冰的脾气，如果她知道你是我背着她和外面女人生的女儿，她一定会对你下追杀令，而且这件事纸是包不住火的。我想了一夜，终于找到能护你一世的法子。方琇莲有个早产的女儿，刚出生一个月，我想和她换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