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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孩子生父。”郑忆肯定的说道，“让她回忆了一下那人样子，记忆有点模糊，说了个大概，我问过我父亲，当时他是为数不多见过蔚主任前男友的人，我说了下体貌特征，他就肯定是他。”
“虞铖粟？”尽管事隔很多年，蔚鸿青还是记得妹妹心仪男人的名字。
因为他见过这个人。
“是他给当时接生的医生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后来这个医生把夜明珠带去国外卖了钱，给她大女儿在那边买了房，开起了公司。”
“不可能呀，当时这个虞铖粟是个穷小子，他怎么能买得起价值连城的夜明珠，甚至偷偷抱走一个女儿？”
蔚鸿青觉得越查事情越乱了。
“那么调换孩子的事和他有关系吗？”蔚湛问道。
“这个……不能确定。不过我们已经派人去了保姆所在的养老院调查，即便她已经死了，应该也能查到些东西。”
有些事，不去掀开就会一直被尘封着。
蔚湛默了默：“尽快吧。”
他揉了揉额头，显得非常疲惫。
在外掐着时间的屈芮走了进来：“今天处理公事的时间已经到点，一切要动脑子的事都停下。”
说着，也不管蔚湛愿不愿意，就把床放了下去，让他躺平。
蔚湛也着实累了。
“爸，你也回去休息吧，多陪陪姑姑，毕竟她也在煎熬中。”屈芮劝道。
蔚鸿青点点头，再次看了一眼儿子才离开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