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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双份珍珠的。”宁悠的口吻，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
“都多加了珍珠。”重九说道。
于是，宁悠拿走了黑糖口味的。
这个位置要转两个弯才能到学校，好在有半个小时的时间，两人一边喝奶茶一边并肩散步，往学校方向而去。
“都收拾了？”
“嗯，声带都割了。”
重九的口吻，就像在说给鱼取鳃那么随便。
宁悠皱了皱眉头，感到他的话有点影响食欲：“弄得脏兮兮的，闹不闹心？”
重九给她一个老子很行的眼神：“我有专业手法，流血少，伤害深，你甭担心。给邹所长去电话了，五分钟内会有人来收垃圾。”
“邹所长？”宁悠一时没跟上他的思路。
“邹绶啊，这种打扫清理的工作，不交给他，交给谁。”
合着邹绶在他心里就是环卫所所长。
宁悠咬着吸管不说话了。
散步到学校门口，两人的奶茶也喝光了。
重九去扔垃圾的功夫，两个孩子就一起走出了学校。
一眼见到宁悠，沫沫和珩珩眼中泛着小星星奔跑过来。
很意外，妈妈竟然有时间接他们放学。
“妈妈今天不忙了吗？”
沫沫的话，让宁悠有些心酸。
“对不起，我没有忽略你们，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