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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见这句生日快乐时,骆其清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甚至在想这里是不是有其他人在过生日。
毕竟连他都忘记今天就是自己生日了。
可是很快,唐明海就把藏在旁边桌肚里的“生日蛋糕”拿到了他面前。
“来不及定做,我们就买了个呃...橘子蛋糕,但这可是正宗的摩洛哥风味!”
蛋糕上没有数字蜡烛和漂亮装饰,甚至没有涂上一层奶油,但却有特意用巧克力酱加上的生日快乐。
所以这群人今天的一系列反常举动,实际上都是在合谋给他一个生日惊喜。
事实证明他们的惊喜制造得很成功。
“我跟你说,刚刚真的吓死我了。”唐明海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憋了半天这会终于可以发泄了,“刚刚周棘第二的时候,别提我们有多紧张了。”
段誉手里还拿着那个摄像机,也跟着凑过来:“我那会真怕后面格林和喻星潭追上来啊。”
在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复述当中,骆其清渐渐了解了整件事情。
他们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开始计划起要给自己这个惊喜。
于是提前跟店家预订好了蛋糕,然后就剩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需要周棘来完成,在某一场正赛上拿到前三的位置。
等上了领奖台之后,他们就以庆祝为理由,给骆其清一个猝不及防的惊喜。
最终效果就如刚才所示。
“在领奖的时候过生日多难忘啊!”唐明海如是解释道。
至少以后每次车队领奖的时候,骆其清应该都会回想起今天的事情。
简直完美!
“而且我们计划只是让周棘上领奖台。”一个队员神色激动地补充,“哪想到他居然直接飙到了第一!”
他们去藏好蛋糕回来之后看见结果都惊呆了!
一定是寿星加持的运气。
“你们...”骆其清还没平复好自己的心情,说话时尾音都在微微上扬,“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
他应该从来都没有提过。
段誉:“你个人资料上有写啊。”
原来是这样。
骆其清点了点头,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刚才想到的另外一种可能。
车队里只有周棘知道他生日。
他还以为...
不过这样似乎也很不错,而且周棘也参与其中。
直到现在骆其清才终于很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早就被大家当成了车队里实实在在的一份子。
这让他眼眶开始有点发酸。
但这太矫情了。
于是骆其清偷偷掐了自己一把,生生把眼泪给憋了回去。
一整块特色风味蛋糕很快就被队里的人瓜分干净,因为没有纸盘和叉子,所以每个人都是拿着一个透明塑料袋抓着吃。
莫名有种在教室吃早餐的即视感。
骆其清想,这应该是他吃过最简陋的生日蛋糕。
但也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生日蛋糕。
趁组委会在发言的时间,骆其清举着塑料袋站在不起眼的角落啃蛋糕。
结果刚啃到一半,他就看见那个KG车队的小将,也就是送他苹果汁的大好人迎面经过。
两人打了个照面。
这人叫什么来着...骆其清飞速在脑内搜索他的名字,很可惜完全没印象了。
那人率先跟骆其清打了招呼,然后发自内心地称赞道:
“你们车队的周棘很厉害。”
可能因为这句话用中文表达比较困难,所以他说的是英语。
国际通用,保障沟通。
“谢谢。”骆其清赶紧擦了擦嘴,也用英文回他,“你车技也很好。”
这话不假,虽然这是他们的主场,但要想拿冠军绝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两人有聊了几句,但很快旁边似乎就有人开始喊他。
“抱歉,我还有事要先走了,祝你玩得开心。”
“再见。”骆其清笑着回:“祝你之后比赛一切顺利。”
然而那人前脚刚走,没想到周棘后脚就站到了他身边,瞧着那个KG小将离开的方向:“朋友?”
骆其清没听出他语调里的凉意,只觉得苹果汁友谊应该也算数,于是承认:“算是吧。”
周棘又凉凉地哦了一声。
这哦的奇怪,骆其清不解地睨他,但莫名其妙又解释起来:“他之前在澳门站送了我杯果汁,不过我现在都还不记得人家名字...”
周棘低低笑了声:“解释这么清楚干嘛?”
骆其清这才发觉自己被逗了,差点炸毛。
哪知道刚攥成拳的手倏地被格挡住。
准确来说,是被抓住了腕骨。
而在骆其清大脑过载的几秒时间里,他感觉周棘往自己手里塞了什么东西。
“生日快乐。”
“……”
等他大脑重启的时候,周棘已经走远了。
背影散漫又欠揍。
骆其清忽地想起什么,低下头,狐疑地摊开掌心一看。
手心里躺着一块金光闪闪的圆形物件,侧边镌刻着WTCR全称,而正面印着被称为“苏莱曼之印”的绿色五角星。
这是摩洛哥分站的冠军纪念勋章。
而另一边。
唐明海还嚼着蛋糕,刚好目睹了周棘和骆其清站在一块说话的画面,于是顺嘴就问起旁边的队员:
“哎你说,周棘咋不让我们说这生日惊喜的主意是他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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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马拉喀什是一天中客流量最大的时候。
当地人告诉他们这会很容易打到黑车,所以为了避免被割韭菜,他们索性直接把餐厅定在离酒店最近的不眠广场。
于是最后寿星不仅吃到了蛋糕,车队的人还集体出资请他吃了顿烤肉大餐。
老板知道他们中间有人今天生日,还专门加送了一碟烤肉串。
只不过在串还没烤熟之前,骆其清就已经餍足地眯起眼睛,抽了两张纸出来擦嘴。
实话说,今年当寿星的感觉还挺不错。
有蛋糕,有大餐。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群朋友。
骆其清没来由地瞄了周棘一眼。结果却发现他正在被唐明海和段誉两个人摁着准备尝蜗牛汤。
...还好他不坐那。
吃饱后不动两下就浑身难受,但他环顾一周,大伙都还在端着碗蓄势待发,准备抢要上桌的肉串。
这群家伙每次一到吃饭的时候就好像饿了三天三夜,颇有种要连肉带碟都拆吃入腹才罢休的架势。
于是他提出自己去外面走几圈消个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