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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森被隔绝在外，他安安静静地坐在走廊的休息凳等待，看着那道门被关上。
杨教授简单地给苏煜做了些检查，检查完后，他又问了一些问题。
“苏先生今天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苏煜如实回答:“上午。”
杨医生:“中途还睡了觉吗？”
苏煜:“没有。”
杨医生又问:“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头疼或是其它方面。”
苏煜眸光转动，似在思考着什么。
杨医生猜到了他的顾虑，保证道:“苏先生放心，我们这一行有保密职责，没有得到您本人的允许，我们是不会把您的情况透露给其他人的。”
“这也是为什么，我刚刚没有让贺先生进来的原因。”
苏煜看着杨医生，坦言道:“我不想让他担心，他身体不太好。”
杨医生点点头:“我能理解您的心情。”
“为了您的健康着想，作为您的主治医生，我需要了解您的各项状况，以便为您制定最有效的治疗方案。”
“您之前体内含有大量违禁药，对身体会造成重大损伤，会有成瘾性，还能威胁生命。”
“您特别坚强，多次承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高强度治疗，现在体内的药物已经清除了很多。”
“只要您继续好好配合，我有信心，会把您体内的药物彻底清除。”
“我接下来问的问题，希望您如实回答。”
“好。”苏煜点头同意。
杨医生问:“您感觉现在的视力怎么样？检查时，结果显示您当时的视力在正常范围。”
苏煜:“能看清，但明显没有原来那么好了，有时会变得模糊不清。”
“但感觉每天都在好转。”
杨医生:“会出现重影吗？”
苏煜点点头:“嗯，有时候会。”
“醒来之后，头晕和头疼的现象还存在，比起前几天明显好了很多，疼痛的频率有所减少。”
杨医生问:“会感觉头疼得要炸开一样难受吗？”
“嗯。”苏煜点头。
杨医生:“那种药有很强致幻作用，你应该感觉到了吧？”
苏煜点头:“嗯。在治疗室的时候，我从昏迷中醒来，除了治疗带来的痛感，还有脑子里会出现很多不同的画面，耳朵边会听到各种各样奇怪的声音，很难受。”
“这是药物带来的正常反应，您体内的药物是人体正常摄入量的十倍，又饮用了烈酒，加上没有及时救治。”
“坦白说，您能活下来都是个奇迹，更别提能清醒过来。”
苏煜眼神坚定:“我有放不下的人，必须要醒过来。”
杨医生由衷佩服这个无比帅气的年轻人，竟然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
他边问边拿笔记录:“从您今天醒来的时间看，算挺长时间了，这段时间，您吃过东西吗？”
苏煜回答:“下午三四点吃了些东西。”
杨医生惊讶地问:“醒了这么久，才吃东西？”
“这么长时间，您一点都不觉得饿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苏煜轻咳一声，面色如常地说:“有点忙，就吃得晚了一些。”
杨医生顿了一下，慢慢消化“有点忙”这几个字，手中的笔一不留神掉落在桌上，然后从桌上滚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