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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又一通语音电话打进来，声音确实不小。
陆泽琛走近，扫到屏幕上还只是屏保，再看顾涟，眼神明显闪过慌张。
他伸手过去敲了下键盘，屏保消失，他顺手调低了音量。
抬头，发现顾涟还身体略僵地站着。
“怕什么？调个提示音而已，又不是窃取商业机密被抓。”他貌似玩笑地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顾涟皱了下眉，绕过办公桌，走回茶几之后。
端了粥碗，闷闷地吃着。
心里有点烦，感觉他说这话像是在敲打她。
陆泽琛瞥到她表情，思忖片刻，大约猜到她在想什么。
“年年呢？”他没话找话。
顾涟没抬头，往嘴里塞了一大口粥。
陆泽琛无奈，正要解释，休息室传来了年年的哭声。
顾涟迅速起身，放下东西进了休息室。
陆泽琛跟着过去，靠在门口道：“时间不早了，可以先回家。”
顾涟抱着年年，看了一眼墙上的钟。
才不到四点。
陆泽琛：“我是老板，可以早退。”
顾涟背对着他，意识到这话她也说过。
陆泽琛见她不语，也不着急，给她时间收拾，自己还要出去接两个电话。
等他回来，顾涟已经把年年裹好了。
他本来想帮她抱，她却从他面前走了过去，脖子梗得跟个天鹅似的，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陆泽琛有点想笑，也不恼，还将她落下的包给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