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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然无奈,只能又说道:“看你刚才那看我的样子,想来是认识我的了。”
A也不知真不会听国语,还是就假装的,听他说话,A也还是用朝语说道:“你是谁,干嘛绑我?”
张然只能叹气,像他这样跑到国内来搞“脱北者”组织,如果说不精通国语可能,但说连听都听不懂一点,那就太不拿别人的智商当回事了。
张然叹口气道:“我看得出你是知道我是谁,我希望大家坦陈些,不要搞到最后都要以暴力来结果,我是生意人,求的是财,搞得血淋淋的与我没啥意义。”
A自是不会因他这两句话就改变自己前面的话,他还是用朝语说道:“我是南韩的公民,来东方市旅游的,你为什么要绑我?”
张然站起身来,从衣服袋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手绢,在手上擦了擦后说道:“听好,我只要你帮我联系一下尹会长,跟他说一声,我要跟他做生意。”
A继续装听不懂,重复着刚才的话。
张然不耐烦了,把白手绢放进上衣口袋里,望望裎亮的皮鞋,叹口气,脚向下,狠狠在A的脸上跺了几脚,直踩得他鼻里口里鲜血横流,这才停下,然后再拿出那块白手绢在鞋上擦了擦扔到A身上才说道:
“跟你说,别考验我的耐性,我也不希望搞得血淋淋的,你看,非要吃点苦头。”
A似乎挺硬气,缓过气来后,把嘴里的血吐出来,再惨然望着张然,还是一样的话:“我是南韩公民,你为什么要绑架我?”
张然有些恼了,又对着他身上头上踢了几脚,这两下下脚就有些重,张然感觉肋骨估计都被自己踢裂了,再问他,A惨笑着还是说同样的话。
看着A这样子,张然有些无奈,也是,如果没有点坚定的信念和坚韧的性格,怎么可能跑到异国他乡提着脑袋干这样的事?
看来想少点麻烦事是不可能的了。
张然一脚把A踢晕了过去。
离开A一段距离,张然拿出刚才从A那儿拿到的手机,不管A是真晕还是假晕,他也不会冒险让A有听到的机会。
先试着用A的声音说了一段朝语,其实就是A打电话时最先说的那个称呼,A打电话给尹会长时,都是先用朝语说出尹会长,你好,这几个字,张然要学这几个字,那简单,跟着录音学舌就行。
看看时间,已是深夜时分,不过想来没关系,因为之前比现在还要夜,A打电话给他,尹会长也照接不误。
而且刚才“脱北者”要复仇敌人,就是先打了电话给尹会长通报,想来这时候尹会长也还在等着A把情况通报过去。
张然把尹会长的电话输入了进去,然后拨通了对方电话。
响了三声,对方即接了起来。
张然把学的那句朝语先说了出来:“尹会长,你好……”
尹会长也说了一句朝语,这一句张然就听不懂了,不知道是在问情况还是在问候。但能说这话,肯定对方是认定了张然现在就是A。
这不说张然学得很像,就像是按人的定式思维,用原来的电话打来,说的又是熟悉的语言,语气跟之前没啥区别,是人都不会怀疑对方的真实性。
要是这时候张然会朝语,那完全就可以跟对方聊下去,可惜他完全不会,他只能是按照自己的剧本做下去。
当尹会长说完一句话后,张然就沉默了,然后跑步的声音,然后把手机放远,他再用贾先生的声音喊道:“抓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