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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拿出一条锦帕,轻轻的擦拭着双手,一边又叮嘱着。
“这事别让他知道,如今晏乐山正在为他解毒,让他专心于身体便可。”
“是。”从川抱拳颔首。
司祈年将手中沾了脏污的锦帕丢下,伸手将身后的兜帽掀起罩住了他的面容,兜帽底下当即又变成了空洞洞的一片,他抬步走出了暗室。
感受着外头清爽微凉的风,他深吸了一口气,心里却仍旧沉闷。
那双生而多情却又偏偏无情的桃花眼,正定定的睨着远方宁朝的方向,墨色的眼瞳里仿佛有几分黯色在流转。
这么久未见那个小团子,也不知道她是否长高了些,也不知道司骅可有去纠缠她,也不知道那个木匠可已经开始对她动手。
想着,他心里陡然有些烦躁,拢着眉心正想问从川,可话到嘴边却又变成了,“那头白眼狼近来如何?”
从川闻言,转眸看着身边的小少年,眸里有些不解,不知为何他家小主子会突然想起追风那匹狼来,这好像还是他在这段时间第一次提起吧?
但他又好像莫名其妙的在他家小主子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别扭的气息是怎么回事?
从川抿了抿,到底还是没问,只认真的汇报着,“距前几日属下收到的消息,追风目前安好,而且在项小姐的悉心照料下,又…重了几斤。”
司祈年:“……”
言罢,从川感受着从那张黑洞洞的兜帽底下,射出来的一道幽冷的眸光,他冷不丁打了个寒战,不明所以的有些委屈。
此时,被喂胖了好几斤的黑狼,正跟着挤在清水的房间内凑着热闹。
“奶豆奶豆,清水好了吗?”它急吼吼的拱上前,“我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一样了,她肯定是好了!”
项天歌一脸黑线,伸手摁住了它黑乎乎的狼脑袋,将它给拉开,语调奶呼呼的,“你倒是先和我一样走开点啊,你是能看病还是咋滴?尽拱到前面去。”
说罢,却是引来了清水的浅笑,她娇嗔道:“没白疼它。”
“可不是!”项天歌双手掐腰嘟着嘴,“你可没少喂它大鸡腿。”
转瞬,她又抬眸眼巴巴的望着跟前正为清水把脉的项遇,有些小心翼翼的问着,“三哥哥,清水可已经痊愈了?”
虽然清水比之他人恢复得已经够快了,可这么些天过去,她还是忍不住担忧,说到底一切都是因为她。
清水看着她睫羽微垂,一张肥嘟嘟的小脸蛋上带着抹若隐若现的自责,心里揪痛了下,递了个眼神给项遇后,又迅速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