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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反正大不了都是死,卑职愿意一试!”
项霖没说什么,却是转眸看向晏乐山,后者摇了摇头。
“让阿遇去,老朽相信他可以。”
项遇抿了下唇,重重的点了下头,他定不辜负他家师父还有婉婉们的期望。
那些军医面上没敢说什么,但极大部分人面对项遇这么个方才十五岁的少年,眼里不外乎流露着几分轻视。
项遇板着一张略带婴儿肥的俊脸,并未表达什么不满,只提着药箱朝那人走去。
他将准备好的鬼参兑到酒里给那名新兵喝下,而后低声说了句,“睡吧,等你醒了,伤势便将大好。”
那名新兵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觉自己的眼皮突然打起架来,努力了一会,最终没能坚持住。
军医看着他真的一下子便睡过去,心里皆疑惑得厉害,就连项霖也好奇得很。
但项遇却未再说一句话,大家也没敢出声问什么,就连晏乐山和项天歌都待在军营了安安静静的等待着。
数十个人屏息看着项遇的一举一动,只见他一脸严谨,自药箱内拿出了特制的针线,为那名新兵清理了伤口后,便开始缝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些医者宛若也在跟人做着缝合术般,个个看得满头大汗,心跳“砰砰砰”直响。
项天歌倒是一脸悠闲,她始终都知道她家三哥肯定行,现场也就晏乐山和她一样淡定。
比起那些军医,其实她家二哥也没好到哪去,一整个神情严肃,唇瓣紧绷。
终于,项遇落针,打了一个特殊的结,宣告了这场特殊的战役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