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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钦钦闻声看去,侧旁那个油光水滑的大柿饼脸,正捂着脸颊,委屈巴巴地看着那个打他的男人。
那个打人的男人年岁不大,勉强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声音却很浑厚且霸道。
他手中不知从哪里抄起的一份卷起来的报纸,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柿饼脸的头,口中咬牙骂道:
“你他妈的认清楚了是男还是女了吗?你他妈的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的吗?你他妈的……”
他他妈的气得没话可说了,却将手上打人的力道使得一下比一下重,都把那柿饼脸打得磕头如捣蒜,不得不向他求饶。
“飞飞哥,飞哥,您轻点,饶命,饶命。是我阿贵没用,绑错了人,您消气,您见谅。”
慕钦钦听说他绑错了人,瞬间把眼睛瞪得如铜铃那般大。
她这这这是什么狗屎运气啊。
旁边又有一名小弟,上前去给那阿贵解围,说:“飞哥,您消消气,别跟阿贵一般见识。虽然没有把盛九宴给您弄过来,不过,我看这女的,从那盛荭大厦走出来,铁定跟那盛九宴有亲密关系。”
慕钦钦旁听到这里,立马惊诧这名小弟的联想能力。
凭什么从盛荭大厦走出来的人,就跟盛九宴有亲密关系,啊?!
那小弟接着说:“我打听到盛九宴有一个秘密情人,叫柴丽,而且他非常宠爱她。我看,这姑娘应该就是柴丽。”
绑错了人,只能随便瞎编一个糊弄一下了。不然没法跟飞哥交代。
阿贵听到这里,感激地看向这位正帮他解围的谢翔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