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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杆子继续对我说,就在陈知州命人五更做饭。
谨防流民夜里劫营,然后命令众官兵,好好睡一觉。
让官兵明天准备进入陈县的时候,手底下的官兵都听楞了。、
尤其是猛夸父,更是一脸疑惑的问,陈知州这怎么可能?
大家伙在军营里睡一觉,明天陈县都被拿下了,官兵都可以拿下陈县了?猛夸父显然有些不相信,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陈知州听到猛夸父的质疑,显然有些不悦,不过仿佛今天陈知州的心情特别好,也有可能猛夸父有后台,陈知州也不想和猛夸父计较些什么,当然也不愿意过多地解释些什么,只是胸有成竹的对众人说,诸位尽管放宽心睡觉,山人自有妙计,本知州包管诸位明天进入陈县。
哈哈,陈知州仿佛想到了些什么,又忍不住地笑出声了,左右先锋这哥俩,刚才蒙陈知州搭救,赶紧奉承地说,知州大老爷,果然神机妙算,令我等佩服。
闻听此言,陈知州就更得意了。
也难怪陈知州得意,这陈知州仿佛三十几岁,具体的年龄,天朝的史书记载的也是含糊不祥,也难怪像陈知州这样的路人甲,和陈县的知县这样的路人乙,在史书上很少有存在感。
若不是天朝的老皇帝和统治阶层,要甩锅给他们,像他们这样的官职,在天朝是一抓一大把,写在史书丹青上,都嫌废墨占地方,可没法黄王和孔献策,是在他们的管辖下,流民才混成事,陈知州和陈知县,有不可退却的责任。
此外,还有的文官清流,更是抱怨是陈知州在陈州推行苛政,陈知县又是在陈县推行苛政,这一级级地盘剥下来,闹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流民连糊口的粗粮都没,流民又怎么能不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