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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掏出电话联系风魔家主,源稚生却又突然愣住,因失血过多而略显苍白的英俊面容上闪过浓浓的不安之色:“不对,橘政宗登临大家长之位后不可能还保留着那间改造而成的实验室,以他小心谨慎的性子必然会将其转移到更安全隐蔽的地方。”
那么问题来了,东京都内完全属于蛇歧八家掌控的,无人敢于窥探的,最适合橘政宗重建实验基地培养死侍的地方是哪呢?
答案只有一个,正在施工的源氏重工大厦!
建设蛇歧八家的新总部源氏重工大厦是由大家长橘政宗提出,家族会议全体成员投票通过的,而且负责新总部设计和建造的丸山建造所隶属于橘家!
这意味着只要橘政宗愿意,他可以随意在源氏重工大厦的设计图修修改改,自然也包括在大厦底部建造一个秘密实验基地。
灯下黑!
想到未来源氏重工大厦建成后,本家执法人们冒着生命危险在地上斩杀堕落的恶鬼,而橘政宗这位被寄予厚望的大家长则在地下批量制造死侍,源稚生眼底的愤怒几乎要凝为实质:“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这一刻,他仿佛又回到了半年前的那个雨夜,提刀追逐着落荒而逃的恶鬼,最后发现那竟然是自己的弟弟,而眼下成为他斩杀目标的恶鬼则是曾被他视为父亲的橘政宗。
他从来都不缺大义灭亲的勇气和魄力,即便心中悲痛无比也会倔强贯彻自己的正义。
正所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随着橘政宗昔日的所作所为一一暴露在眼前,哪怕源稚生再不愿相信也总得面对现实。
心中那个亦师亦父的男人就如同被橡皮擦抹去的素描画,只剩下一圈模糊的轮廓,重新将其填补的不再是昔日的温暖瞬间,而是一桩桩超出他容忍底线的恶行。
他找到方才留下的电话号码,准备联系风魔家主安排人手去搜查源氏重工大厦,看丸山建造所是否替橘政宗修建了用于豢养死侍的养殖系统。
东京地下排水系统“铁穹神殿”的工程也是由丸山建造所承接,若是橘政宗计划败露想要鱼死网破,完全有可能将豢养的死侍通过铁穹神殿输送到东京各处,引起恐慌和重大危害!
这算计,着实够深够狠!
电话接通,源稚生将自己的猜测尽数告知,让风魔家主安排人手看住橘政宗不能让人靠近外,也让他安排一架直升飞机送自己返回东京。
眼下距离解药丢失已经过去几个小时,有极大概率已经王将被送到了东京,一旦橘政宗苏醒,必然会发现自己的谋划暴露,届时可就是内忧外患同时爆发,蛇歧八家可以直接原地爆炸了。
挂断电话,源稚生看向聚在一起的路明非三人,绘梨衣的几位朋友无疑是一伙强力外援,可他们此刻正凑在一起商量着早上几点出发,明显就是不打算帮忙的意思。
虽然有点失望,但这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临走时,他很想再去跟绘梨衣见一面。
第一次遇见绘梨衣的时候,他就对这个柔弱可怜的小姑娘感到由衷的喜爱,当时他只以为那是在对方身上看到了相依为命的弟弟的影子,所以才心生怜悯与喜爱,现在看来完全是血缘之间的相互吸引。
否则,橘政宗在发现绘梨衣短短几天便与他熟络起来,并表现出了明显的依赖和亲近之后,也不会感慨说她很喜欢他了。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上杉越和源稚女,前者可以按下不表,源稚女的心情可谓是复杂万分。
最初他得知绘梨衣的存在时,心里对她是极度厌恶与嫉妒的,还特意派遣手下的打手和杀手将她抓回来想要让她认清谁才是哥哥最爱的人……
只能说还好他手下的都是废物,否则即便做出决定的是风间琉璃,他也会愧疚一辈子。
对此,路明非表示总领事馆已经闭门谢客,想要见绘梨衣的话只能等天亮。
当然,如果他们待会儿就要离开大阪飞往东京,那他也会在天亮以后带着绘梨衣重返东京,等橘政宗的威胁消弭之后再见面也不迟。
无奈,源稚生和上杉越也总不能当着对方的面,商量要不要勇闯华夏领事馆,路明非等人可正值青春年少最爱国的阶段,不像他们一个恨不得日本赶紧死,一个满脑子都是日本的黎明由我守护,一个则想要拉着哥哥脱离苦海和父亲远走海外,要是因此而闹了矛盾不欢而散就得不偿失。
伴随“轰——”的一声爆炸,刚刚安静下来的大阪再度变得热闹无比,被巨响惊醒的人都看到了夜空中升腾的焰火与浓烟。
也就是精神康复中心不在天王寺区,否则短时间内还真抽调不出那么多的消防人员,得从别处调遣援手。
西成区和天王寺区的交界处,恺撒驾驶的宝马E46 330Ci与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分道扬镳,跟在后边的路明非朝着雷克萨斯车内的源稚生等人挥手道别。
他们需要在西区乘坐直升飞机返回东京,接下来的道路将不再交汇。
原本源稚生是打算将樱留下陪在绘梨衣身边照顾她,然而被路明非婉拒,樱本人也不愿意离开重伤的少主,只能无奈作罢。
而就在路明非三人悄无声息回到旅馆准备休息,源稚生等人登上直升飞机返回东京之时,东京千代田区的千鸟之渊有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面面相觑。
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的苏晓将烟雾弹和信号干扰器藏在身后,看着对面那个用麦当劳包装袋当面具的男人,嘴角轻扯:“哟,大晚上这么有闲情雅致,你也出来赏月啊?”
鼻腔充斥着炸鸡味儿的芬格尔抬头看了眼被乌云遮住的夜晚,紧了紧胸前藏着的两颗C4,压着声音道:“今晚的夜色可不太好。”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苏晓抬了抬帽檐,露出那双锋锐无比的眸子:“今晚的天气,宜杀人,宜放火!”
“那我想点两个炮仗,算放火吗?”芬格尔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胸大肌。
“呵,怎么不算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