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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采薇鼻子一酸，眼眶也跟着红了。
原来林师叔如此，是为了不让自己白费功夫，甚至还考虑到要为参加天骄战的三人准备护甲。
她可以永远相信林师叔！
正感动着，她听见身旁的林师叔喃喃自语道：“而且，我突破后正缺个切磋的对手，修为恢复大半、真心想教训我的斯济……合适，可真是太合适了！”
文采薇鼻腔中的酸涩之意，瞬间退了一半。
不知为何，她直觉这才是林师叔的主要目的！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祖师殿。
祖师殿内立着开派祖师与初代七祖的等身雕像。
正是这师徒八人，在这强者为尊、冷酷无比的修真界，开创了与众不同的归一派。
林意歌重生回鹤鸣山后，还是第一次来祖师殿。
正要踏入祖师殿，姜砚意气风发地从里面走出来。
两人险些撞个满怀，幸好林意歌反应快，侧身闪过了。
姜砚脚下一顿，跟她拱了拱手，便直起身子，下巴都要朝上天去了。
林意歌看他这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不由莞尔。
她倒是不怎么惊讶，真传考验对于每个人而言，难易不同。
相同的是，都会见到自己最为恐惧的东西。
若能始终遵从本心，便会简单一些。
“姜砚，看你这样子，是通过真传考验了？”林意歌问道，一眼扫过姜砚的丹田。
她挑了挑眉，也不知姜砚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已经接近金丹后期。
短短四年而已，竟快要赶上第二回重修的自己了！
但只要想到姜砚自小练剑，有童子功在身，加上他那地级资质和惊人气运，这速度似乎也不算特别快了。
不仅如此，为了准备天骄战，三人都专注在提升修为和战斗技巧上。
天骄战后，还需把落下的功法与剑法之外的课程补上。
姜砚脸上笑容灿烂了几分，唇边梨涡更深。
他挠了挠脸，说道：“林师叔，这跟我想的不太一样。我还以为真传考验很难的！”
文采薇听到这话，拱手笑道：“恭喜姜师兄……不，是二师兄！”
归一派历代真传弟子的师父不一定是同一个，却会按照通过真传试炼的先后一同排序。
姜砚成为真传弟子，便是柳扶风的亲师弟，也是归一派八代弟子们的真传二师兄。
姜砚露出一口洁白贝齿，笑着摆了摆手，说道：“采薇师妹客气了，真的不难，你去你也行！”
林意歌不禁腹诽，姜砚这话要是被同门听到，又要破坏归一派的团结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她叹了口气，挥了挥手，“既然通过了真传试炼，你考虑一下择师之事。不过这事不急，等到天骄战后再定也不迟。”
姜砚努力收起笑意，却没能抵过心中喜悦，只好笑着点头道：“多谢林师叔指点，弟子就先告退了！”
刚刚通过真传试炼，他心有所感，正准备先闭关一阵子。
等到姜砚离开，林意歌示意文采薇跟着自己一同进入祖师殿。
……
文采薇随身带着掌门令，两人同时入内，便没有陷入真传试炼的幻境。
林意歌在那记录真传弟子的归一琅书上，果然看到了“姜砚”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