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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贝婧初都离开了,曹侍中才反应过来。
不是,今天不是装作爱女之心来谈条件的吗?
怎么什么承诺都没得到,还要给投名状了。
他浸淫官场几十年,被个小丫头摆了一道!
曹侍中骂骂咧咧的离开,一面又忍不住庆幸。
他觉得,秦王被扶上位的可能性,比他们之前想象的还要小。
他也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就算家业缩水了,以后也是他的女儿们继承,不是让外人分杯羹。
这么一自我安慰,就好受多了。
曹侍中的动作很快,没多久就将自己同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捅了出来。
好些个秦王党的中流砥柱。
这一手出来,他在朝会上差点没被同僚的眼神杀死。
下朝后有人质问他:“你以为卖了我们就能成为太子的走狗吗?”
“像你这种墙头草,根本不可能再成为亲信!”
曹侍中被喷了一脸唾沫,抹了把脸。
他这还不是被不孝女逼得走投无路嘛。
再说一个老头还做什么亲信,他老了,该他闺女们上了。
接下来秦王党对他的报复都被他挡了下来,本以为挡不下来的陷害,也有人暗中送证据。
他这才发现,暗地里的太子党羽遍布之广,还滑不溜秋的抓不到。
想到这儿曹侍中心更痛了,不知道有多少是和他那不孝女一样的小叛徒。
造孽啊!
他想去找自己新纳的两房姨娘求安慰,享受一下美人的温柔小意。
两位姨娘因着年岁差不多,平日很玩得来,渐渐的交情好了。
见他来了,一个啃着果子的姨娘推了推朋友,“看,你夫君。”
朋友嫌弃的皱眉,摇了摇头。
“不,你夫君。”
“你夫君。”
“你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