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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高高兴兴的自己吃了一顿饭,就准备去村里的牛大娘家。
听说牛大娘是个党员,年轻做过妇女主任,还是个烈士的后代,在这个年代那就buff叠满的好同志。
她家在村西边,几间草房子盖得十分的整齐,家里的院子也规制得十分的干净。
到了门口,就看到牛大爷正坐在门口编簸箕。
“牛大爷?”
牛大爷一抬头,头上满是皱纹,但是那双眼睛倒是灵光,“是新来的知青啊?”
阮流筝点了点头,“是的牛大爷,我来找牛大娘借个针线。”
只见牛大爷扭着头冲着屋子里,“老婆子啊,知青丫头来找你啦。”
说完又低着头干活了。
阮流筝自若地站在院子里,盯着编簸箕的牛大爷看了好一会。
这时,一个裹着头巾,穿着朴素布满补丁衣服的大娘走了出来,看到阮流筝先是一愣,后笑眯眯的。
“真俊的丫头啊!”
阮流筝有些腼腆地露出一个笑容,乖巧的样子,牛大娘一下子心软和了,“听着大伙说来了个俏知青,这一看,简直就是好看到天边咯。”
阮流筝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脸红,“牛大娘。我来借个针线。”
牛大娘是个爽朗性子,“行勒,大娘给你拿。”
阮流筝接过了针线,又看了一眼正在编簸箕的牛大爷。
“怎么了?丫头?你要缺个簸箕,那正好拿一个。”
阮流筝连忙摇头,“牛大娘,我,我不是要簸箕,我是看大爷的腿。”
牛大娘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你大爷那腿没事,老毛病了。”
阮流筝指了指大爷的腿,“大娘,大爷的腿我能治好的。”
牛大娘回头看了一眼牛大爷,顿时,来了意思。
“丫头,这真能治好啊?”
阮流筝点了点头,自信轻松的样子,“牛大爷这腿估摸着最近是不是肿得更厉害了,走路的时候,也会痛得凶?”
牛大婶这下信了一半,“还真是,老牛啊,你把裤腿提起来给知青丫头看看。”
牛大爷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在大娘的眼神胁迫下硬着头皮拉起了裤腿。
阮流筝一看,果然是“脚气病。”
随即说道:“牛大爷,你这腿好治的,我回头给你上山采些药,回头给你熬着喝,7剂就可以治愈了。”
“真的?”牛大爷惊呼了一声,这腿都拖着好些年了,原来还以为以后到老了就残废了,没有想到,还有机会好。
牛大娘激动地上前握着她的手,“丫头,那就麻烦你了,回头你有啥问题,需要的就来找大娘。”
阮流筝微笑着点头,“麻烦大娘了。”
出了牛大娘家,阮流筝揣着针线盒又回了一趟谢景淮的家。
天色渐渐黑了,他人还没有回来。
阮流筝拿下晾衣服绳子上那条破了的裤子。
边缝心里边吐槽,呵呵,姐姐这高超的缝合技术,没想到来这里第一次用到了给男人缝裤子上。
不过,给病人缝针是让病人活命,给谢景淮的裤子缝针,是活自己的命。
不丢人。
侵入他的生活,留下印记,才能让他不时地想起自己。
送东西是下策,不知不觉地渗透细节方为上计。
搞好了一切,她整整齐齐地把裤子叠好,放在凳子上。
这才离开。
早点回去,陈文娟那还等着呢。
晚上还有大戏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