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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他的车,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江逾白捏紧了她的手腕,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这不是正合你意吗?”盛年说,身体靠在储物柜上,“让我打扮的跟花蝴蝶似的来勾引程尧,现在又这样的表情,江总……您的意思,我一时就看不明白了。”
她10岁时第一次见他,两人认识将近10年,她始终觉得他是个落拓坦荡之人,就算是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她也不曾怀疑过。
她始终觉得,那年她母亲出事他食言未回,总有他的苦楚,他与虚伪这个词,是沾不上边的。
可今天她才发现,他跟江照其实就是一样的人,是她之前对他的了解太过肤浅。
“你的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可以拿你去换项目?”他问,语调很轻,却很冷。
“不是这样的人,这衣服你怎么解释?”盛年问,今天要不是她多了个心眼儿,让尤优中午给她送了运动内衣,这件衣服这个鬼样子,跑起来还能看吗?
江逾白站在她的面前,没说话。
他默认了,盛年的情绪在眼眶里泛滥,“江逾白,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你给我这么大的难堪?”
他还是没说话,淡淡的看着她,甚至给自己点了一支烟。
这样的不在乎,不在意,盛年心口一刺,也后悔刚刚情绪没崩住。
她没心情洗澡了,自顾的开始换衣服,反正睡都睡过了,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换好衣服,盛年想走人,江逾白拉住她的手腕。
男人的手指,有力,隔着衣服,她似乎还能感受到指尖的热度般,她回头,“江总,还有别的什么指示?”
“没什么指示,就是不想让你走。”
盛年吃惊的看着他,“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