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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你看过工作证的，还叫人物业妹子。”
似乎摸摸头已经不能安抚康瑶瑶心中泛起的不满，小姑娘转生咕咕鸟，小声絮絮叨叨。
面对面的距离，康瑶瑶的叨咕全然传入顾勇的耳中，尴尬的笑容在顾勇脸上浮现。
“来来来，顾先生请坐请坐。”
两人间略微尴尬的气氛，被满脸堆着笑，从玄关处走来的张桦打断。
503的格局，与顾勇的1802并不相同，这是一个148平方的四居室。
客厅的中间，是一套米白色的纯皮沙发，柔软绵弹，坐感舒适。
似乎是受了惊吓，又对顾勇有强烈的安全感，落座时康瑶瑶靠着顾勇，坐在他的身边。
“我是特地下来找您聊聊的！”
落座不久，喝了口张博端来的茶水，顾勇开门见山地说道。
“嗯，我知道，我看到了您添加好友时的留言。”
适才，张桦在认证好友信息时，看到了顾勇之前发送的关于阴影的疑问备注。
只是当时人多口杂，他隐而不发。
现在屋内在坐的除了物业的康瑶瑶外，都算自己人。
并且，看顾勇与康瑶瑶之间的互动，关系也略有些亲密，自然也就算不得外人了。
只是，还没等张桦开口，顾勇身边的康瑶瑶先开口了。
“顾大哥，你们要聊事情么？那我先走吧。”
坐在顾勇身边的康瑶瑶左顾右盼，看着场面上的几人皆是一脸严肃的样子，很懂事的起身准备告辞。
可还没踏出一步呢，右手就被强有力的手掌拉住，随着这股力量她顿时人仰马翻，跌坐回沙发上。
满脑袋的问号，在她头顶冒出，一脸的——‘啊？干神魔鸭……’的表情。
“坐着听吧，运气不好从今天开始就有危险了！”
顾勇面容肃穆，看了眼康瑶瑶后，转头直勾勾地看向张桦。
“有拍照吗？”顾勇问道。
张桦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后：“那东西速度太快，而且那时候我也愣住了。”
“勇哥刚才你说有危险，是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张桦话才说完，坐在他身边的张博立马插嘴问道。
“来历先不急，我知道的细节也不多。”顾勇摆摆手，又转头看向张桦：“能描述一下你看到的黑影是什么样的么？”
张桦听完先是一愣，随后似是陷入回忆一般：“当时视线比较模糊，不过大致能感觉到体长至少超过一米五！”
张桦伸出双手比划了一番：“或许不止，也许能到一米八左右。”
“有注意到特别的形体特征吗？比如说……像人，或是别的什么。”
张桦还在回忆中，顾勇紧接着问道。
可顾勇的问题，顿时让张家两兄弟瞪大了双眼。
“人……人？”
“勇哥，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
顾勇言语中透露出的信息量极大，两兄弟中的张博顿时就懵了，惊叫着想要一蹦而起。
反观张博的哥哥张桦，却并没有显示出过多的惊讶，双眼微眯着，他似乎回想到什么。
抬手摁住有些过于激动的弟弟：“您这么一说，好像真有点……”
“哥！你倒是说话啊，有点什么？”
与张桦沉着不同，弟弟张博是个急性子，看着大哥话说一半，又缄默不语，他都快急死了。
“与其说像人，不如说……变异的鱼人。”
下一刻，在张博着急得都快挝耳挠腮前，哥哥张桦，终于是开口了。
只是，这个答案，瞬间就把弟弟张博击沉了。
一脸的‘啊？哈？哥哥！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的表情。
而作为过来人的顾勇，此刻在张桦看来，就有些意味深长了。
“鱼人……鱼人……”
默默地重复张桦的话，顾勇紧皱眉头，脑中的思绪震荡！
鱼人、人鱼，不过是相互颠倒的两个字，可两者之间的含义却是全然不同。
人鱼，在大部分文学作品里，大抵至少是美好外在的代名词。
可鱼人的意义……
“是的，鱼人！那黑影的主躯体，看上去还是鱼的样子，不过，隐约间的确有四肢的轮廓！”
如果不是顾勇的话，张桦觉得自己不论怎么想，都不会鱼人这个答案。
虽说在目击到黑影时，积水浑浊不堪，并且它位居于水下。
但，一分多钟的目视时间里，黑影也曾多次浮游至水面浅层处！
当时不觉，只觉得可能是光影折射而导致的视觉误差。
可当顾勇直截了当的提出人型这个概念……
对其形体上，在腹后部与腹鳍位置，所延伸延展出来的两道细长的肢体，就有了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了！
“顾先生，那是什么东西？是否对将来有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