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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凝叹了口气，一秒滑跪：“大小姐，是我说错话了，十分抱歉。”
乔烈还是第一次见她这种反应，觉得很新奇，她摆摆手，又大笑几声：“好了好了，逗你玩的呢，谢谢你的服务啊，你去干你的事吧，不用管我了。”
“由衷感谢您的宽恕。”
说完这句话后，孟凝便退开去做别的事，稍稍松了口气。
——服务业的活可真难干。
……
第二个孟凝认识的客人是麦羽帆，她是和几个朋友一起过来的，这几个人孟凝都见过，应该是她那什么粉丝后援会的成员。
一见到孟凝，她们眼睛都直了，呆愣在原地半天说不出话。
坐下后，她们立刻要求跟她拍合照，其中一个人举起手，眼含期待地问：
“请问请问请问，我可以挽着你的手臂拍照吗？就像平时参加舞会的时候那样。”
呃……规则上倒是没有说不行。
见孟凝的脸上露出犹豫之色，她又补充道：“我可以加钱的！你们说加多少就加多少！”
闻言，一旁掌管相机的同学立马道：“没问题，当然没问题，挽手臂的照片拍一次100元，怎么样？”
她果断同意：“成交！”
就这样，孟凝成为了新商机的第一个“牺牲品”。
有第一个人提出拍照姿势的要求，就有第二个、第三个人迅速跟上：
“凌之逸，你能不能摸我的头啊？”
“我可不可以跟伊莱牵个手？多少钱都行！”
“顾惜暖顾惜暖，我能跟你拥抱一下吗？”
负责管账的同学数钱都数麻了。
跟孟凝合完照后，麦羽帆对她笑道：“我们已经把这个消息放到群里了，很多人都说她们只要一得空就会过来，你们班估计真的要大赚了。”
孟凝向她颔首：“衷心感谢您的支持，大小姐。”
长睫轻颤，语气平稳，身着燕尾服和白手套，一举一动都极具优雅风度，今天的孟凝，和平常的她很不一样。
麦羽帆没由来的脸颊一红，扭过头去，不敢看着她：
“不、不用谢啦，举手之劳而已。”
和她一样同是粉丝后援会成员的朋友们看着她泛红的脸，都捂着嘴偷笑，只有辛珂默默吐槽：
这个没出息的家伙。
……
咖啡厅的食物不能当正餐吃，所以快到中午的时候，店内的客流量就慢慢减少了，最后一个客人离开时，她们正要闭店，却又有两个人走进来。
孟凝看到来人，先是一愣，而后垂首跟另外仨人一起说出经典台词：
“大小姐，大少爷，欢迎回来。”
站在收银台的学生朝门口喊了句：“啊，我们不是要闭店了吗？”
她话音刚落，两个客人便走了进来。
看到二人的脸的那一刻，她也傻了。
来者是一女一男，其中，女生身着深蓝色金边西装制服，留一头栗色微卷发，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男生身着棕色白边西装制服，一头银色碎短发极其惹眼，神色不怒自威。
——喂，两所学校的学生会长怎么一起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