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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主任级别，外加副校长还是平静神态。
他们早已猜到。
副校长也是拍了拍潘安的肩膀：“坐下吧。”
也是帮着解释道：“妖皇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世界上限，尤其是他还掌握着至尊妖器这一件半神器，早就挣脱了世界的束缚。”
“妖族气运，人族气运，哪怕再加上潘安所有，经过神器推演，也做不到将其冻结。”
“那最后为什么？”李副主任不解。
老主任的面色也是微微肃然，看着坐下的潘安：“你透支了什么？”
“我自己。”潘安也没隐瞒。
对于不可名状，他当前权限不够，所获信息都是来自于前世。
他也想从联盟这边获取信息，看看能不能有破局之法。
不过也是一怔。
老主任微微点头：“看来你遇上了一位友善的不可名状。”
友善？
压上了潘安自己，献祭了潘安所有，还要和潘安订下约定，未达成就做奴仆。
这样的不可名状可以被称为友善？
等等……
不管怎么说，祂的确满足了潘安的一切条件，哪怕这个条件威胁到了潘安，但也算是等价交换，没有任何强迫。
若是站在暴戾的生命面前，这位不可名状的确可以被称得上友善。
祂甚至还送了潘安一些东西。
若是这样的话……
潘安眯起眼。
也这刻。
嘭的一声。
门被推了开来。
火灵灵，言喻等人像是在潘安进入之后，就躲在门口偷听着。
这会火灵灵也是急声询问：“你们在说什么，什么不可名状，什么透支自己？”
她看向潘安。
天使的眼神当中也有一分担忧。
言喻和蛮熊皱眉着。
“谁让你们进来的。”刘炀皱眉，喝骂着：“出去！”
不过刚说完。
李副主任摆手：“没事。”
“坐下说话吧。”
随手一指，几个座位浮现而出。
同时，门也是再度关上，让外面那些好奇的潜龙，再也听不到内里的一切。
刘炀有些尴尬。
不过火灵灵可不管这些。
急忙坐下，也是再度询问：“到底怎么回事？”
副校长看了眼潘安。
潘安依旧在思索的样子。
副校长也就开口了：“别着急，我慢慢解释给你们听好了。”
“根据神器记载，诸天宇宙当中存在许多不可名状，无可名状的存在，祂们的强大已经超出了世界的界限，毫不夸张的说，祂们是诸天世界的一种不可知，不可描述的存在。”
“祂们或许混沌，又或许极为混乱，癫狂，也有部分有着智慧。”
“当然，祂们的智慧是我们人类无法理解的，那是一种极度高维的思维，一旦理解可能直接癫狂死亡。”
“不过若是遇上后者，通过一定的媒介，是可以做到和其完成一次沟通……或者说交易。”
“就是潘安刚才说的那一种。”副校长看向潘安，也是继续问道：“你们约定的时间是多久？”
潘安回神道：“三年。”
副校长点头：“三年，看来还挺看重你的。”
“什么三年？”蛮熊询问。
老主任开口：“三年的意思就是三年之后，潘安若是没有达成和那位不可名状的交易，潘安就会彻底归属于那位不可名状。”
“彻底归属？”火灵灵皱眉：“这恐怕是不好的情况吧。”
“何止是不好，基本上可以说是死亡了。”刘炀挑了挑眉。
“我曾在一个世界看到过记载，归属不可名状的任何生灵，所有都陷入癫狂死亡了，准确来说是接触到了更高纬度的知识信息，导致被污染死亡。”
火灵灵：“……”
天使：“……”
言喻，蛮熊：“……”
瞳孔皆是收缩。
看向潘安，神色复杂，却也像是在急速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