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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嘴里也发出噗噗的叫声,在看到扑上前的旺旺和娇娇时,它立马转身,将自己的背部和臀部朝向两条东川犬,全身的棘刺抖动得更加剧烈,不但不跑,反倒退着朝着两条东川犬撞来。
陈安见状,被吓了一跳,赶忙提着锄头冲过来,趁着旺旺和娇娇躲避撞来的猪獾子时,先将它们给扒拉到一边,试图拦下来。
可两个小东西凶猛,拦住一个,另一个还试图去咬,不断的狂吠,将招财它们也都给带偏了,纷纷朝着猪獾子冲来。
陈安是实在不想几条猎狗嘴巴鼻子上扎得全是刺,到时候还得往往兽医站跑,只能先冲着猪獾子下手,一边大声呵斥着猎狗,一边扬起手中的锄头,朝着转着圈倒退驱赶几条猎狗的猪獾子砸了下去。
这一下力道不小,猪獾子直接被砸在地上趴着,叫声凄厉。
一不做二不休,陈安朝着猪獾子脑袋又砸了两下。
没想到,猪獾子身上,突然射出三根棘刺,一下子扎入陈安左小腿上。
陡然的刺痛让陈安本能地跳到一旁躲避。
他是万万没想到,就在它最后砸那一锄头的时候,猪獾子身上的棘刺还能像弓箭一样射出来。
幸好,这棘刺的力道不大,只是因为太尖锐的缘故,轻易刺破裤子,对小腿的伤害也不大,拉着裤腿一抖就下来了。
但它卷起裤脚看时,还是看到小腿上多了三个血点,冒出米粒大小的血珠子。
而几条猎狗已然一拥而上。
下一秒,招财进宝和来福如意纷纷怪叫着退开。
它们的嘴巴和鼻子都扎上了那么三五根刺,那可是最敏感的地方,一个个也见识到了厉害,不敢轻易下口。
但旺旺和娇娇就不一样了,它们下口挺猛,朝着猪獾子那除了是小耳朵外,外形跟兔子很像的脑袋咬。
那是一片断刺,一下子,两条东川犬也怪叫着跳开,一个少说也被扎了十多根小刺,甚至搭拉的嘴皮都被直接洞穿,让猎性极强的它们也知道了厉害。
看着这一幕,陈安倒也觉得不是什么坏事。
只有遭过了,才会有更深刻的教训。
“上撒,啷个不上了!”
看着一条条猎狗不停地用爪子挠着自己的嘴巴鼻头,陈安忍不住笑了起来。
之所以还能笑出来,那是因为就刚才他朝着猪獾子下去的那几锄头,已经将猪獾子打得动弹不了了,纯粹是在咬的时候不知轻重而中招,而不是猪獾子主动扎上来,已经很轻微了。
这要是还有反抗能力,不被扎得更惨才怪。
见猪獾子大势已去,陈安呼了口气,找着几条猎狗,将它们嘴巴上扎着的棘刺给一根根扒掉。
心里想着,旺旺和娇娇,还得好好磨一下性子,训练一番,尤其是指令执行上,不然容易出问题。
花费了数分钟把事情处理掉,见它们这伤问题不大,自行恢复就行。
几条猎狗呜呜地哼叫着,忙着伸舌头舔自己的嘴巴鼻头。
陈安挨个揉揉它们的脑袋,转而回到猪獾子旁边,见它已经没气了,把绳套取回来,拴着脑袋挂到一旁的小灌木枝杈上。
然后他又继续在草坡上搜寻,花了一个多小时,又找到一个竹溜子洞穴,敲洞吓出一只竹溜子。
折腾那么大半天,眼看时间已经晚了,他收拾东西,带着猎狗回家。
回到盘龙湾,陈安将两只竹溜子和那只猪獾子交给冯丽荣:“明天去县城看我老丈人,这些打理出来,带过去!”
“要得!”
听说明天就动身,冯丽荣欣喜不已,忙着去厨房烧水。
而陈安则是将家里之前用来装水的大缸给搬到放工具的仓房里,把那只母的竹溜子和六只小竹溜子都放进去,然后又到竹林里,锯来几段竹子,破开后放在里面。
这水缸够大,它们爬不出来,盖上簸箕,暂时试养着,看看情况如何,好不好养,毕竟也是新接触的东西,他虽然从视频上看过不少,但实践出真知。
安排好竹溜子,他回到屋里,小心地将猪獾子身上那一根根棘刺给拔了下来。
看着那些棘刺,他特意留了几根长的棘刺做浮漂,其余的清洗后,长的剪短,直接装罐子里泡酒。
不知不觉中,日落月升,已然又到了晚上。
小两口和陈子谦、耿玉莲说了要去县城的事儿,家里让耿玉莲操持,商量妥当后,各自早睡。
麻柳坡,宏山也睡得很早。
补了一下午的瞌睡,精神总算缓过来来。
但两口子回到自己的卧室,吹灭油灯后,都不敢乱动。
直到外面再没了动静,夜已经深了,他才试探性地伸着爪子去碰触旁边的人儿。
钟启秀一动不动,她的没有退缩,让宏山的胆子大了起来,手也开始肆无忌惮,渐渐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窸窸窣窣好一阵,黑暗中传来宏山急迫的声音:“啷个找不到洞洞……”
他忽然发现,事情果然像陈安说的那样,没有找五姑娘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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