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www.kcbook.pro,若被浏/览/器/转/码,可退出转/码继续阅读,感谢支持.
“……”
营帐内,大蛇丸一头黑线,内心既无奈又无语,然而他依旧坐着一动不动,丝毫没有要出去迎接的意思。
木分身一脸揶揄的望着大蛇丸:“哎呀,外面那个是自来也前辈吗,来得真快呀,一点都不像他平时的作风。大蛇丸前辈,你怎么不出去啊?”
大蛇丸明显不想搭理某个满脑子胡思乱想的家伙,“我知道是他,可是那又怎么样?”
“咦,你们不是队友吗,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木分身很是‘诧异’的样子。
大蛇丸目光微冷,态度极其恶劣,“与你何干!”
木分身无趣的摇了摇头,大蛇丸这人,说他两句,怎么还生气了呢。
没意思。
蛇叔感觉不如蛇姨啊。
······
没过多久,营帐外吵吵嚷嚷的,紧接着帘布被掀开,一个白色刺猬头率先探了进来。
“好你个大蛇丸,我专程从大老远跑来找你,你不出来迎接我就算了,躲在这干嘛?该不会是金屋藏……啊咧,炎门,你怎么也在这!?”
自来也正向大蛇丸抱怨呢,结果视线一转,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炎门”。
完了“炎门”还笑眯眯的看着他和大蛇丸两人。
搞什么?他的眼神看上去怎么怪怪的?
跟在自来也身后的水门闻言一愣,“哥哥也在?”
水门进入营帐,视线一扫,同样看见角落里的“炎门”。
“欧尼桑?”
木分身笑着招招手:“哈喽,水门,好久不见。”
“??”水门一下没反应过来,“欧尼桑,我们不是昨天才分开吗?”
“不用管他,他就一分身而已。”大蛇丸怨气满满的说道。
木分身丝毫不介意,开怀大笑道:“哈哈哈,确实是这样呢。”
自来也说着就找位置坐下,“原来是分身啊,怪不得你会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又跑过来呢。”
“别这么说,弄得我好像到处乱跑似的。”炎门甩甩手,然后站起身搂住水门的肩膀,“走,我们哥俩出去走走,不要在这里碍事。”
说完便不由分说的推着水门往外走。
很快,营帐内只剩下大蛇丸和自来也,气氛一下安静下来。
许久,大蛇丸莫然开口:“谁让你来的,来干什么?”
其实大蛇丸心里门清,但有些话还是要问。
自来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在营帐内翻翻找找,“你这有酒吗?我们小酌两杯。”
“没有,前线不许喝酒,也不能喝酒。”大蛇丸想都没想就直接摇头。
自来也意兴阑珊,重新找位置坐下,沉默半晌,这才开口:“其实就是想过来看看你,顺便……”
“顺便安抚一下我的情绪是吗?”大蛇丸一脸澹然。
“昂!”
大蛇丸万年不变的冷面终于发生变化,他澹澹一笑:“其实你们大可不必这样,我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脆弱,更不会背叛木叶。况且,成为火影的人是纲手,我和你一样为她感到高兴。”
自来也一愣,然后笑道:“啊哈哈哈……是吗?我就说嘛,大蛇丸你肯定没事的,被我猜中了。”
“这下你们放心了?”
“嗯嗯,放心了。”
······
气氛再次安静下来。
突然,大蛇丸目光幽幽的道:“你对猿飞老师的事怎么看?”
自来也脸色微沉:“不好说,主要现在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况且,村里不是正在查吗?相信很快就能出结果。”
大蛇丸眼睛一眯,说道:“就是因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我怀疑猿飞老师早就死了,不然以他的实力,他早该出现了。然而他到现在连一点消息都没有,这还不足以说明一切吗?”
还有一句话大蛇丸没有说,那就是他有怀疑的对象,只是却不好说出来。
一旦说出来,如果没有查出来,那他将在来木叶的处境会很尴尬,而如果真的查出是某人干的,那绝对是捅破天的大事,搞不好木叶会分崩离析。
因此权衡利弊一下,大蛇丸不准备和自来也说,除非自来也自己想到。
但即便是自来也猜到那种可能,大蛇丸也会提醒自来也,让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自来也勉强一笑:“不会的,猿飞老师肯定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他肯定还活着。”
大蛇丸心底一叹,说道:“总之,做好心理准备吧,同时也要做好其他忍村加大攻势的准备。”
“没事,波风炎门那小子很能打,另外水门成长也很快,有他们两兄弟在,其他忍村没有机会赢。”自来也的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很快又恢复大大咧咧的样子。
大蛇丸顿时有些郁闷,不提炎门和水门还好,这俩分别是纲手和自来也的弟子,再看他的弟子,天赋和实力着实不咋地。
讲真,他这个老师也不差啊,同为木叶三忍,而且他自认教学能力在纲手和自来也之上,无论是掌握的忍术也好,又或者查克拉性质也好,他统统都比二人会的多,为啥他的弟子就是比不上二人。
懂了,可能是自己收弟子的眼光不行。
不过现在也没办法,收都收了,而且师徒感情那么好,嫌弃是不可能嫌弃的,最多他这个当老师的辛苦一点,看有没有办法提升了一下弟子的天赋。
有了,团藏不是研究过柱间细胞吗?好像有点成果,找机会从纲手那里把资料要过来,看看能不能给绳树整个木遁。
波风炎门都能觉醒木遁,没道理绳树这位初代之孙觉醒不了啊。
这一刻,大蛇丸暗暗下定决心要想办法帮助绳树觉醒木遁,不能让纲手和自来也的弟子给比下去了!
······
与此同时,外面。
炎门的木分身和水门一起走着,两人来到一座山丘之上,并肩坐下。
秋风拂过山岗,青草被压低了身子,树叶发出‘簌簌’的声响。
两个长相八九成相似的少年坐在山崖边,感受着天地间自由的气息。
“水门,你知道吗?我们的身世。”
“我们的身世?”水门望着‘炎门’,不明所以。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炎门’第一次当着水门的面提起他们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