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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犹豫着,就听见屋内传来咳嗽声,她生病了?
砰的响亮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陆武元顾不得太多,立即推门入室:「采薇姐姐!」
黯淡的灯光下,只见胡采薇摔倒在地上,人跑过去搀扶,隔着春衫触摸到她的胳膊,立即发觉她的体温有些不对劲,再见她双颊通红,眯着眼睛,看上去昏昏沉沉。
陆武元朝她额头摸去,顿觉十分烫手,顿时措手无策,摇晃着胡采薇:「采薇姐姐,你怎么了?」
胡采薇身体软绵绵的如柳枝一般摆动,人却没有半点回应,反而在陆武元的摇晃下晕厥过去。
陆武元再傻也知道胡采薇得了急病,额头烧成这个样子,是会死人的。
心里害怕到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紧紧的抱住她:「采薇姐姐,你可不要吓我啊。」
骤得脑筋清醒,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夫知道啊。
立即背起胡采薇出门,一路狂奔着寻找医馆。
三更半夜的,除了那些烟花之地,正常的馆铺早就大门紧闭,街道上也是静悄悄的。
陆武元初到扬州也是人生地不熟,只是在街道快速奔跑着,眼睛快速掠过街道两旁的牌匾。
终于看见一间医馆,上前猛敲铺门,大声嚷嚷起来:「大夫!大夫!」
在陆武元的大声嚷吵之下,终于传来一声懒洋洋的声音:「三更半夜的,谁啊?」
「大夫,我家姐姐身体烫的厉害,你快给看看。」
「这都什么时候,明天一早再过来吧。」
陆武元一听脾气就上来了,对着铺面一顿猛踹,几下就把铺门给踹烂了,人闯了进去,一顿翻桌掀椅:「再不赶紧来看一下,我把你的铺子给砸了!」
这才是混世魔王的嚣张跋扈本色,他今天是遇到胡采薇一时转了性,不代表他真的转性。
这么大的动静顿时把大夫给吓到了:「别砸了,别砸了,来了来了。」
黑暗中,一盏灯从楼上慢吞吞的移动下来,陆武元喝道:「赶紧的!」
「来了。」
灯光在铺前一映,这大夫看见铺门被砸,铺堂桌倒椅翻,啊的一声:「太过分了,真是无法无天。」
陆武元见这大夫不关心病人,却去关注其它,上前就揪住大夫衣领,恶狠狠道:「还不给我看看病人情况!」
陆武元身上这股凶恶蛮狠的气质一下子就把大夫给震慑住了:「好好好,你先松手。」
陆武元哼的一声,松开手:「看不好,我就把你给宰了。」
大夫手刚接触到胡采薇脉搏,再摸了胡采薇滚烫的额头,神色立即严肃起来:「快快快,把她到卧榻去。」
陆武元将胡采薇放平躺下,见大夫拿走灯火走开,问道:「大夫,你去哪里?」
「我准备东西抢救。」
陆武元原本内心忐忑,听了这话,心里就更慌了,主动走过去,帮大夫掌着灯,嘴上问道:「大夫,我姐姐得了什么病?」
「这是温病,这么滚烫得先把温度降下来,不然治好了,脑子烧坏了,也要变成傻子。」
「好好好。」
大夫准备好工具,用十宣放血之法给胡采薇降温,紧接着又从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来:「这是安宫牛黄丸,用来镇热开窍,你付不付得起啊?」
「老子是陆府二公子陆武元,赶紧给她用上!」
大夫端详着陆武元一身下人衣装:「看着不像啊。」
陆武元拿着藏起来的佩玉往桌子上一拍:「你知道这块玉值多少银子吗?足够买下你的铺子。」
只是用力过分,玉却折成两段。
玉乃贵物,佩者身份富贵,大夫这点眼力还是有的,轻轻道:「公子,这玉断了!」
陆武元直接掐住大夫的脖子:「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这人若是有个闪失,别说你这铺子了,就是你这命都保不住!」
这种霸道蛮狠的语气,穷人是装不出来的,大夫连声应好,将安宫牛黄丸捻成小块,喂水给胡采薇服下。
大概折腾了半个多时辰,胡采薇身体滚烫的温度总算退了下来。
陆武元心终于有几分踏实,问道:「她得了什么病?」
「公子,刚才我说了,温病。」
「怎么会得这种厉害的病。」
「额……劳累过度,受了风寒,温邪入侵都有可能。」
听着大夫的话,陆武元心中暗忖,一定是白天那场大雨……
……
一整天,陆武元一个人负责熬药照顾胡采薇,很多事他都是第一次做,为了能够做好,强迫自己用心细心。
这倒没有什么,关键是胡采薇一直昏昏沉沉的,丝毫不见有好转的迹象。
晚上,照顾好胡采薇服下汤药,二天一夜没合过眼的陆武元终于熬不住了,靠在床头上睡着了。
戌时时分,谢傅悄悄来到采薇茶铺,想要看看情况。
其实昨天傍晚他过来一次,居然看见陆武元跟胡采薇在一起用餐,而且陆武元还褪去一身华服,换上普通人的衣衫。
好奇之下便躲在暗处听着两人的对话,想了解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当听到陆武元叫她采薇姐姐,心中大为惊奇。
陆武元性格很大男人的,而女人身上最厉害的本事是能够让男人这块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至于一开始他之突然冒出让陆武元去接触胡采薇的念头,也是因为陆武元虽然接触的女人不少,但基本都是青楼女子,青楼女子说是狐狸精也不为过。
倒不是谢傅轻视青楼女子,而是青楼女子接触形形***的男人太多了,对付男人游刃有余有一套。
换言之,陆武元所接触的女人都是虚情假意,而胡采薇是个真实的人,真实的女子,她也不会用虚假的情感去敷衍别人。
姻缘这种东西,一靠月老牵线,二就看有没有缘分了。
想着身份背景,生活习惯,性格爱好完全不同的两个人,谢傅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乱搭线。
他今天过来就是看看两人相处的怎么样,如果不行就把这线给剪了。
院子悄静,只有胡采薇那屋灯亮着,谢傅好奇站在门口听着,屋内却没有丝毫动静,便轻轻叫了一声:「采薇。」
见屋内没人回应,谢傅便轻轻推门进屋,刚进屋就嗅到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药物,是谁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