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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
我们三人正探讨着,该如何找到潜藏在浮玉岛上的妖。
“虽然东方叔叔已经将岛给封锁了,但浮玉岛这么大,要找起来怕是不易,璇玑,你对于妖味一向极为敏锐,找妖这件事,还需要你的帮忙。”
褚璇玑点了点头,应声保证道:“星灵,你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找出那只妖的。”
一旁的钟敏言觉得,不光是要找到浮玉岛的奸细,还有另外一件事要去做。
“现在,除了找到浮玉岛上的妖,还有那名未死的仙门弟子。”
确实,容谷主他们不相信禹司凤,对先前钟敏言看到仙门弟子被刺之事,认为没有人证,仍旧怀疑。
“只有找到他,才能证明司凤没有说谎。”
钟敏言一直将禹司凤当作兄弟,信任他,既然选择相信,那他自然也是竭尽全力,想要找到证据帮助禹司凤。
“可浮玉岛被封,我们根本出不去啊?”
“这才是目前,最难办的一件事。”
一时间,我们三人沉默不语,似是陷入了僵局中。
镜头一转——
若玉跟随元朗走进房间,刚一关上门,元朗挥扇就是一掌,直接将若玉掀翻在地。
若玉连忙笔直身体,跪在地上,低头说道:“副宫主。”
“禹司凤想守护他的灵兽,与你有何干系?你这么上心?”
元朗对于若玉今日的行为,可谓是不满和生气,竟然帮禹司凤求情。
“我让你和他出来,不是让你和他交心结义的。”
“弟子没有,弟子都是为离泽宫着想。”
“为了离泽宫,就应该跟他撇清关系。”
禹司凤在元朗眼里,本就是一个阻碍,有他的存在,自己就不能彻底掌控离泽宫,一心想要他落难,这不,就来了个很好的机会,故意出言让整个离泽宫退避三舍,由其他的掌门去处理,借他人之手除掉禹司凤,还无需自己来出手,岂不乐哉。
“那几大派若是认定他是妖族同谋,就让他们这么认定好了。”
元朗厉声命令:“跟离泽宫没有半点关系,你听明白了吗?”
若玉担心小银花和禹司凤,却又不得不听命于副宫主。
“是。”
看得出来,若玉仍有些不情不愿,元朗刻意提醒道:“点睛谷最擅长做刑具,禹司凤的骨头硬,你的可不硬,你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你自己,摘了面具还能免受十三戒之罚,还能再出离泽宫,若玉啊,我为你费的心是真不少…”
说到一半,忽的合起折扇,用扇面抵在若玉的下颌,稍稍抬起,语气威胁道:“你在我这儿的惩罚,还欠着呢,你不是要带你妹妹出去吗?”收回扇子:“你就在这儿好好给我跪着,想想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话落,元朗离开房间,留下若玉一人,双手渐渐攥紧衣袍,他想要反抗,可是又不能,自己还有重要的人在副宫主手上,为了妹妹,迫于无奈,他只能屈从。
——————
“星灵,你怎么好像还有心事啊?”
“我…我在担心司凤,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只可惜,师父他们不准我们几个去看司凤,不然,就能见见他了。”
地牢——
而此刻的审讯室,谁也没有想到,东方岛主竟因私心单独审问,并用刑逼问禹司凤。
“天墟堂的据点在哪儿?清榕究竟被地狼带到哪儿去了?”
禹司凤表示若他真是天墟堂的妖,又何须拆穿夫人蛊虫之事,自己和她一起联手,夺走浮玉岛灵匙,岂不更好。
“岛主,你仔细想想,种种巧合,都指向于我,却处处都说不通。”
“我为何,不直接骗取星灵手上的天机珠,又何必要暴露天墟堂分坛的位置,带着人去攻入那里?”
禹司凤一一举例,想让东方岛主冷静辨别,思考真假,可东方岛主偏偏忽略了他的解释,以及事件里的蹊跷之处。
“你们天墟堂向来心机深,我怎么知道,你们不是为了夺取四把灵匙,而设下的连环套。”
东方岛主清楚地记得,被信任之人所欺骗的痛苦,当一切真实残酷的面貌,彻底展露在自己眼前时,才知道,他原来这般可笑。
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不是不信任,而是不敢再轻易相信了,即使心中有诸多疑问,也早已被背叛带来的愤恨和悲痛,洗刷殆尽。
“我相信过欧阳,也相信过清榕,可如今才知,轻信他人就是我这辈子,犯的最大的错!”
此时的东方岛主,眸中翻涌着滚滚怒意,他越说越激动,理智早已被吞没,抬手聚力,径直打向禹司凤,似是要将心中所有的愤恨,通通发泄在他身上。
禹司凤也因为这一击,口吐鲜血,已然受了不轻的伤:“岛主一朝被咬,杯弓蛇影,可我的确不是,你们就算揪着我不放,不过是浪费更多的时间。”
“这个岛上,分明还有妖潜藏着。”
“我看你分明是在跟我拖延时间!”
东方岛主一句也不听,既然禹司凤不开口,那就别怪他不留情了:“好,我成全你。”
话落,东方岛主翻掌渐渐凝力,就在他要发动之际,外面忽的传来了褚磊的声音。
“东方岛主。”
闻声,东方岛主瞬时收力,转头看向门外,褚磊和容谷主都来了。
“不是说好了一起审的吗?”
看到东方岛主私审禹司凤,容谷主心中颇有些不悦,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
“岛主暗藏私心,将个人之事,放在了仙门的安危之上。”
对于这一点,东方岛主也不否认,直接大方承认道。
“容谷主言重了,我的确有私心,不过只是想解决,我浮玉岛上的家务事罢了,绝对不会置大局于不顾。”
况且,查明天墟堂的据点和他们的计划,不也是我们的目的吗?
“那就好。”
而今形势严峻,正是四派需要齐心之时,不能再生出是非了。
褚磊转眸望向禹司凤,见他身上已有了不少的伤痕,面色苍白,有些许不忍。
“他有说出些什么吗?这重刑之下,倘若错伤了无辜…”
然容谷主却不认同褚磊的说法,觉得在此种情况下,不能再动恻隐之念。
“褚掌门,目前强敌环伺,你的仁慈之心已不合时宜了。”